傅锦辞敛回思绪,淡声应了声,“没有的事。”
“在我面前还藏着干什么?改天带来我帮你把把关?”
傅锦辞毫不留情的嘲讽,“你先把第一次送出去再说。”
楚阔当即就怒了,“姓傅的,你咋还人身攻击呢?我这他妈叫洁身自好!”
傅锦辞这次自己抬手给自己倒了酒,“是洁身自好呢,还是人家嫌你?”
这话算是被傅锦辞戳在了楚阔的肺管子上。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都知道,楚阔喜欢自己的青梅,从小到大都喜欢,小时候是那种女孩子里面除了她,他跟谁都不玩儿,之后长大懂的事情多了,楚阔直接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所属品。
一个人一旦把某个人某件东西归纳在自己的领土上,那别人碰一下就是侵犯他的领地。
所以楚阔这人最是容不得别人动他的人他的东西。
前两年的时候,追他青梅的人不少,本以为青梅对他也是有意,可谁曾想他出国一趟回来,青梅有男朋友了。
当时楚阔差点大半夜杀到青梅对象家里去,把人给噶了!
最后还是傅锦辞跟其他人给劝住了。
再后来楚阔心不甘,给自己下了一剂猛药,准备去卖个惨,上演一出苦肉计。
结果人都送到人家床上了,人家理都不理他,直接让人家对象来把他送医院去了。
这件事情便成了楚阔心里过不去的坎儿。
倒是释怀了,但人却变得有些圆滑,完全就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楚阔在听到他这话时,到底是没忍住骂了声脏话,“你最好别有什么事情把柄落在我手里,不然我到死都要日常一问,嘲笑你!”
傅锦辞无所畏惧,“那你可能这辈子都实现不了这个宏大的愿望了。”
“人生漫长,你就这么笃定你不翻车?”楚阔倒了酒,跟他碰杯,“除非你去把自己净身了,当个无所欲,无所求的真和尚,否则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谁又能想到楚阔今晚一语成谶呢?
傅锦辞今晚喝的有点多,难得感觉到了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心里也很清楚,他跟许烟之间不过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成人游戏。
可他今天听到那话,竟是有些生气。
要不是立场不对,身份不合,他当场可能就把人拎过来质问了。
可偏偏,他没身份,没资格去质问一个只把他当做床-伴的人。
“让宋河来接你?”楚阔见他有些醉意,出声询问了一句。
“我自己在车里坐一会儿,你忙你的。”
“你别开车啊,要不你去我休息室睡一晚算了,反正你回去也是一个人。”
傅锦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勒下唇角,“别觉得谁都跟你一样。”
楚阔:“???”
他关心他有错么?
有错么!
他就活该被攻击!
爱咋滴咋滴吧!
兄弟情在这也就算了!
楚阔没再管他,转身离开了包厢。
傅锦辞靠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这才从兜里拿出手机翻到了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干脆利落的把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拨通后,那边响了很久才被人接通。
女人的声音有几分暗哑,夹带着几分软糯糯的,“谁啊?”
听到这语气,傅锦辞就知道她肯定是睡了被他吵醒的。
他这会儿可没什么绅士态度,把手机换到另一只手里,随即抬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许总监,能来接我一下吗?我有点喝多了。”
许烟睡的迷迷瞪瞪的,这会儿还没听出来声音是谁,“你谁啊,我为什么要接你?”
“傅锦辞。”
“傅锦辞是谁……副总监?”
傅锦辞冷笑一声,“万幸,许总监还记得我,我以为许总监病好了,就把救命恩人忘了呢,原来是我误会你了。”
许烟总觉得这男人说话阴阳怪气的。
但是想到他确确实实照顾了她一天一夜,也不跟他计较,起身坐了下来,“你开车了吗?开了的话我打车过去。”
“开了,你开车过来,我车丢在这。”说完那边顿了几秒才又说,“太晚了,打车不安全。”
许烟突然就被男人这话感动到了,语气比起刚才不自主的更是温和了些,“那你把位置给我,我换个衣服就过去。”
傅锦辞嗯了声。
在挂断电话后,将位置发给了许烟。
许烟在收到傅锦辞发来的位置时,微微挑了下眉峰,夜宴?
这可是在A市最有名的一个高档会所。
奢侈高端,完全称得上是A市的最烧钱的地方。
傅锦辞那样的身价居然去这么高档的地方?
听说夜宴经营范围极广,提供各种高端服务。
傅锦辞该不是去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