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吗?”
“还没有。”
润笔推测道,“大公主即将临盆,宫里的娘娘们无法就近照看。
这几天,咱们公主和二公主天天往大公主府跑,不到天黑是不会回来的。”
傅玉衡点了点头,忽然就想起了远在山东的七弟傅锁。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傅锁的妻子张扶光,月份应该比大公主还要大吧?
如今大公主都要临盆了,说不定张扶光已经生产了。
他暂且按下这些思绪,吩咐润笔,“备车,我要出城,到马兄宅上一趟。”
“是。”润笔应了一声,出了二门,让一个小子去喊洗砚跟着出门,他自己到马厩去选马套车。
车马很快备下,傅玉衡这边也换好了出门的衣裳,乘车直奔马宅。
“巩先生,我有一样好东西要给你。”
彼时巩仙正埋首于他从论坛上淘换来的数理化,听见他的声音,才不情不愿的给了他一个眼神。
“什么好东西,也值得你单独跑一趟?”
“自然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傅玉衡取出一支通讯器,“你看看这个。”
这支通讯器,与他先前用的那支是一对的。
本来这种通讯器就是成对用的,既然有一支可以连通别的世界,另一支总不能是废品吧?
在来的路上傅玉衡已经试过了,这支通讯器,也可以进入群聊。
“这是……”
巩仙不愧是练器大家,只一眼,就从这平平无奇的通讯器上看出了端倪。
“这东西你是从哪儿来的?我看着上面怎么有……”
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
傅玉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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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实验,仿佛情商已经被数理化给练化掉了。
“五爷?”洗砚喊了他一声。
傅玉衡笑道:“走吧,回家了。”
也不知道大公主能不能赶在永安县庙会之前生产。
若是不能的话,今年的庙会,他怕是要自己一个人去了。
正想着这件事呢,他一踏进家门,就被人请到了东大院。
来请他的,正是父母跟前得用的大丫鬟杏儿。
“哟呵,这是什么风,怎么把杏儿姐姐吹过来了?”
杏儿朝他福了福身,笑道:“这可是阵好风,多子多福的风。”
傅玉衡一怔,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可是老家那边来人了?”
杏儿愕然了一瞬,瞪圆了眼睛问:“五爷,这您都能猜到?”
难不成,这就是状元郎的实力吗?
傅玉衡笑了笑,也没做解释,只是道:“走吧,别让爹娘久等了。”
等他到了东大院,傅江夫妇和傅海夫妇齐聚一堂,下手还做了一位年轻公子,看起来二十二三岁,比傅玉衡要大一些。
“孩儿给爹娘请安,给三叔三婶请安。”
向父母行了礼,傅玉衡看向那位年轻公子,“不知这位公子是……”
那年轻公子急忙起身,拱手施礼,“小人张子成,见过傅五爷。”
傅海在一旁介绍道:“这是锁子他大舅哥,张家的大公子。”
“原来是张大哥。”傅玉衡赶紧还礼,态度明热络了几分。
不管怎么说,两家都是亲戚。
而且傅锁和张扶光夫妻恩爱,就算是看在弟弟的面子上,傅玉衡也会给张家人面子的。
双方寒暄过后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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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
在这个礼教森严的年代,
一个姑娘敢于追求自己的爱情,本身就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
只是不知,被他的蝴蝶翅膀扇了一下之后,连城姑娘的正缘,会不会变成眼前的张公子了。
张子成礼貌地勾了勾唇角,淡淡道:“借五爷吉言,但愿吧。”
他明显是不想多说,傅玉衡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结,转而笑道:“刚才杏儿姐姐说,今天刮来了多子多福的风。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令妹已经顺利生产了吧?”
张子诚脸上的笑容瞬间便真切了起来,他清亮的眼睛里笑意汇聚,像是潺潺溪水汇入了河流,欢快的波涛仿佛要溢出来。
“不错,就在半个月前,舍妹顺利产下一女,母女均安。”
“啊,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听说人没事,傅玉衡悬了近一年的心终于放了下了。
天知道,他一个做大伯子的,整天想着怀孕的弟妹,生怕对方年纪太小,中途或生产时出了什么意外。
偏偏以两人这种关系,他这种担忧还不好宣诸于口,无法倾诉,只能自己憋在心里。
如今终于有了好消息,他真是大大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