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相反。
雅兰轻拍着阮酒酒的背,她像个可以放心依靠的大姐姐。
“雅兰,贵妃是生下了个死婴吗”阮酒酒道。
“是。”雅兰道。
“奴婢自作主张,让怀恩打听了。贵妃她用的是钟太医给的方子。皇上一个时辰前,命人把钟太医抓下去,严加拷问。”雅兰语速飞快道。
生怕说慢一句,让阮酒酒多自责了。
“钟太医那不是贵妃的御用太医”阮酒酒身上回了一股力气。
“钟太医的小女儿,出事了。就在贵妃诊出怀孕前一个多月。”雅兰道。
“我没事了。方才是我想差了。我知道你们为我不平,咱们永和宫的人在外面行走时,也因为贵妃受过许多刁难。但是,贵妃丧女,也是皇上丧女。你们言行举止,万万要加倍注意。哪怕是承乾宫主动招惹,咱们也得避着。”阮酒酒道。
“奴婢明白。早上得了消息后,奴婢和怀恩已经对手下的宫女、太监训过话了。主子放心,奴婢们不会给您添乱惹麻烦。四阿哥那里,芝兰也去说了声。虽然四阿哥和伺侯他的宫人不会出门,但以防万一。”雅兰道。
“你把我担心的事情,都解决了。我以后没有你,可怎么办啊。”阮酒酒露出笑脸道。
雅兰给阮酒酒理了理鬓边的发“奴婢会一直陪在主子身边的。”
“胡说,你也要嫁人的。等到了你出宫的年纪,我定要给你找个好人家,再送上体面的嫁妆。”阮酒酒道。
雅兰道“奴婢不出宫,不嫁人。”
阮酒酒不解的看着雅兰,见雅兰不欲深说,她不再问。
“在我身边也好。再过个几年,宫里绝大多数人见了你,都得叫一声雅兰姑姑安好。”阮酒酒道。
雅兰笑弯了眼,微微泛红的眼尾,天生含着媚意。
因着妩媚的样貌,雅兰总是往老气里打扮,妆粉也故意把五官涂得平庸。
“奴婢现在也有刚进宫的小宫女叫声姑姑呢。”雅兰道。
“可真是厉害了。”阮酒酒夸道。
知道佟贵妃从怀孕到生产,都和自己没沾上一点儿关系,阮酒酒浑身轻松,心情畅快的很。
从早膳用了以前一倍多的量,就能看的出来。
用完早膳后,阮酒酒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去了胤禛屋里。
昨儿晚上,因为心情不好,没怎么和胤禛相处,她可想大胖儿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