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根本就是这场战争的累赘。
于是一切又变成了死循环。
阿茴的脑袋里乱成一团,她压根搞不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的话,就会遭遇不好的事情。这也是阿茴放弃散步,在文件堆中惆怅的原因。
另外一边的阿姨则推了推眼镜,这位阿姨更年长一些,可能在50岁,带着厚厚的老花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衣服也极为整齐,她整理文件的动作非常麻利干脆,话比较少,只知道闷头干活。
每当阿茴看完一份资料,眼镜阿姨就会将其放入一个类似于碎纸机中的道具中,将这纸张粉碎,粉碎了文件之后,除了阿茴和两位阿姨外,其他接触过此类信息的人,将会彻底忘记这张纸上的内容。
打个比方,如果有人在纸张上写下阿茴的真名年龄之类的,那么在被传到碎纸机碎掉后,除了本人以外,其他知道阿茴信息的人将会忘记这点。
那些人,绝不会再说出阿茴的名字了。
卷发阿姨的记忆力堪比人型智脑,只要是她看过的东西,就绝对不会遗忘,但与超忆症不同的是,这种强行记忆并不会损坏她的大脑。所以她被任命为巾帼会中资料管理员,由她一人记录所有成员资料,在需要的时候书写成员的名单。
而碎纸的眼镜阿姨则是负责在碎纸机上“附魔”,所谓的“附魔”就是她能够在没有生命的物体上,加上某种特定的愿望。
如果她希望碎纸机碎掉的文字被人遗忘,那么所有人都会遗忘掉这些内容。
哪怕她拿着圆珠笔,说自己拿了一把枪,这支笔的外形不会发生变化,内在却完全改变,拥有了可以杀人的射击能力。
她们二人看起来普通,却是柒柒柒组织力,最不可或缺的存在。正是因为有这两人的存在,成员们的真名才不会被外人得知。
阿茴想着自己最先看的这两人资料,定了定神,接着往下看去,终于,在坚持六个小时后,阿茴选择了放弃。
她确定自己不花个十天半个月是看不完这么多的东西了,文件越看越多,几乎要堆满整个桌子,她看的头昏脑涨,只想立刻找张床睡觉。
阿茴原本觉得自己不是个笨蛋的骄傲,在此时被碾压的连渣都不剩。
她的手摸向抽屉,从里面拿出最后一颗硬糖,等到甜味在口中蔓延,她皱紧的眉头才松开一些。
接着合上资料,闭目沉思,手肘放在桌上,双手相握,抵着额头,想要靠着直觉给自己指条简单快速的捷径。
两位阿姨凑在一起,嘀嘀咕咕道“她这是干啥”
“练功吧。”眼镜阿姨颇为自信地说“我家闺女说,现在年轻人就爱修仙,我觉得阿茴也是这样。”
“修仙修仙的世界可不好过啊,我记得之前有一次去过那里,妈呀,守门的扫地小童随手一指都差点要了我的命,把我给吓得赶紧跑了”
“啊”眼镜阿姨疑惑道“你这样还怎么通关”
“通啥关我就在门口摆摊卖了几个月的肉夹馍,其他人在仙门里打的昏天黑地,我自己躺赢过关了”
“哟,还能这么做啊”眼镜阿姨非常吃惊,“厉害”
卷发阿姨摇了摇头,“我这还算一般呢,就楼下张姐,我跟你说,她过关才轻松呢”
好吵啊
阿茴无奈的睁开眼睛,对着这两个聊天时不控制音量的阿姨说道“你们能出去吗”
“那你还看这些资料吗”
“不看了。”
“小姑娘怎么半途而废”卷发阿姨随口说了一句,并不在意阿茴的做法,她甩了甩写的干涩的手臂,又任劳任怨地帮着眼镜阿姨一起将资料重新用碎纸机碎了。
“老了老了,干点活竟然还腰酸背痛的。”她不太高兴地捶了捶自己的腰,轻轻哼了声“一会要去我家吗我女儿给小孩熬了柚子酱,给你装点”
“你女儿还在家里吗”眼镜阿姨有些吃惊,“巧了不是,我闺女也在家里做了草莓酱,我这就给我闺女打电话,让她拿过来,咱们两家一起吃呗。”
两位阿姨因为共同工作而熟悉,她们彼此的关系很好,小辈间的感情也不错,所以便趁机一起约了个饭。
阿茴抿了抿唇角,手指勾了勾自己的衣袖,小声地问道“甜吗”
“杀”卷发阿姨凑近了,“阿茴,你说啥呢”
“柚子酱甜吗”阿茴眼神飘忽,莫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两位阿姨对视一眼,皆是忍俊不禁。
“哈哈,我当什么事情呢”卷发阿姨大笑起来,“你跟阿姨一块回家,阿姨给你做好东西吃”
眼镜阿姨劝说道“去吧去吧,她们家可会做甜食了,以前是开点心铺子的”
阿茴的眼神更飘了,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两位阿姨住得都不远,就在医院后面的家属小区,这个区域还算在医院的保护范围内,所以打了个报告后,孙伊曼就让阿茴走了。
到了阿姨家里,里面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