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要是我不忠,净身出户。”说完,见她呆呆的,他说,“够吗不够的话,你想到什么都可以和我提。”
季烟眨眨眼,他嗯了声“看样子是不太够。”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间染着笑,淡淡的,在灯光的渲染下,是有几分温馨美好的。
忽地,季烟一个跨身,坐在他身上,说“把钱都给我,”她说顿了顿,“不会是为了减少你的愧疚感吧”
他靠在床头,摸着她的下巴,说“怎么会这么想”
她不太愿提起以前的事,但这会又不得不旧事重提“当初和我结束,某人可是要送一套房子。”
王隽面容还是微微笑着,手搁在她腰上,轻轻一揽,她直直朝他撞去。
季烟双手扶在他肩膀上,瞪了他一眼。
王隽勾住她的脖子,将他往下压,然后亲住她,说“那次是我做得不对,现在是我做的方式让你觉得不舒服”
“没有,”她和他亲着,说,“开玩笑而已,我还是挺满意的,你拿钱砸我,我就是富婆中的富婆,要是哪天你敢背叛我,我就把你踹了,找个更年”
轻字还没说说出口,她的唇瓣彻底被覆住。
王隽吻得用力发狠,手更是缠在她腰上,把她往自己身体里揉,这架势属实少见,季烟有种他要把自己吞下去的错觉。
一个缠绵的吻后,季烟扶着胸口换气,王隽摸着她的嘴角,摩挲着,说“下次再说这种话”
季烟忙说“我知道了,再也没有下次了。”
王隽轻笑,靠在床头上,捏着她的手,亲吻她,季烟呼吸甚是不平稳“我都知道错了,你”
“别说话。”
她是不再说话了,可随之就发现身上一凉,再看看两人现在的姿势。
她睁大眼,意识到接下来他要做什么,大声说“我明早要开早会,七点半就得去公司”
王隽说“前几天你两点才睡觉,第二天不照样容光焕发七点就去公司”
“不一样,”季烟心里哀嚎。
工作和这事能一样吗
可王隽明显把两者等同到一起。
他伸手摸到边上的开光,换了霭黄的壁灯,然后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季烟不敢去看他,只能低着头。
这个寂静却又喧嚣至上的夜晚,季烟终于尝到了说错话的滋味。
那真是
苦不堪言。
次日清晨,季烟六点半准时醒来,微睁开眼,随即闭上,她伸出手去摸旁侧的被窝。
摸了一会,没摸到想摸的触感,只有一阵落空和冰凉感。
她一个惊颤,然后吓醒。
“王隽”
她叫了声,没人应,
坐在床上,抓了抓头发,她拿过手机,确实是七点不到。
她松了口气,披上睡裙外套,开门。
王隽这会站在冰箱门前,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头,见是她,说“醒了”
季烟打了个哈欠,“你几点醒的”
“六点。”
两点多才睡,六点就醒。
他就不累不困
季烟很是复杂地看着他。
王隽合上冰箱门,说“睡到七点再起来,我先做早餐,好了再去叫你。”
季烟摇摇头,往盥洗室走,说“我去洗漱,顺便检查下开会的t。”
七点十分,两人整理完装束,搭乘电梯到负一楼停车场。
五分钟后,车子停在广华证券大厦外边的一条街上。
季烟解开安全带,打了个哈欠,和往常一样和他道别“晚上下班见。”
就在她要去拉车门柄的时候,王隽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她回头“有什么忘说了吗”
他朝她招招手。
还有十五分钟,她也不急,附过去,他勾住她的脖子,和她来了一个早安吻。
季烟轻声斥责他“昨晚还不满足”
王隽说“这种事只能是越做越喜欢,何来的满足。”
“”
不要脸。
她就要走,王隽忽然说“温琰最近没有婚变。”
“嗯”
他看看她,说“不过是他妻子去国外学习,和一个年轻的男人走得很近,他在国内急着跳脚罢了。”说完,他幽幽来了一句,“离婚他老婆倒是想踹掉他,他肯吗”
这怎么和温琰说的不一样
季烟的世界观都颠覆了。
她迷迷糊糊去了公司。
早上会议冗长而繁杂,开到了中午,温琰中途去外面打了个电话,回来时,季烟注意到他左手的无名指又戴上戒指了。
中午,一群人开会完去楼下吃午餐,期间有人谈起婚姻,季烟默默听着,想学一点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就在这时,温琰来了一句“结婚好啊,有人管着你不好吗嫌这嫌那的,有人要你们,一个个都是单身,谈起这些事,你们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