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就是坏了奴家在春香楼当惯了头牌,受够了人们的逢迎恭维”
“若是服侍小姐,看着小姐与公子琴瑟和鸣,奴家怕压抑不住心中的妒忌,到头来,不但害了公子为奴家赎身的一片好意,也玷污了奴家与小姐半生的主仆之情”
王猷君这才明白她的苦心,他刚要转身,盈姬又道“公子不必转身,你我缘分已尽,以后各自珍重。”
说着,她跪倒在地,砰砰砰地磕了三下头。
“多谢公子为奴家赎身,多谢公子收留小姐,望公子好生爱护小姐。”
她连说三句,骤然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王猷君这才缓缓转身,看到的却是盈姬的决绝的背影,大红的斗篷被风掀起了一角,她已经快速穿过月亮门,身影消失不见。
“倒是会说教的。”王猷君本没放在心上,怅然了几分便回了房。
晚上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踹门,他刚迷迷糊糊睁眼,便看到他爹,族长大人拿着拐杖兜头敲了下来
“你个逆子五千两银子你去赎身个妓子。今天不打死你,我枉为你老子”
两人追赶着,王猷君睡意都惊没了,嘿嘿一笑“爹,你还挺押韵啊,最近去酒楼听评书啦快消消气,别气个好歹的,你儿子我不肖,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何必生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
“你不气死我你难受是不咳咳咳咳”族长毕竟是老了,追了几个来回,便喘不上气。
管家赶忙推门进来,手中拿着银票“家主,银票在这”
王猷君楞了下,“什么银票”
“盈姬又将自己高价卖回春香楼了,这个是银票”
王猷君笑了“你当我是傻子,她要卖五千两,就卖五千两”
管家摇头“青楼又不做赔本买卖,她回去,老鸨只肯出三千两”
“就是”王猷君没好意思说,一个残花败柳,怎么能卖五千两。
“只是她将自己的包裹里,小箱子往老鸨面前一推,便卖了五千两”
王猷君呆住了,管家将银票递给王猷君,王猷君没接,反而是族长一把捞了过来。
“既如此,便饶了你这次”族长气喘吁吁拄着拐杖走了。
“仗义啊。”王猷君忽然感慨道“先前,许是我看错她了。”
他喃喃自语道“罢了,赶明个,我亲自上门给她赔罪,给她赎身。”
“既然她不想主仆情谊因为我生分了,便问她愿不愿意去庄子里,左右咱们王家产业众多,随意找个庄子让她消停点养老,也不差她一口饭”
管家叹了口气,才将大佛给送走,如今又要请回来
正愁的时候,小厮急急忙忙跑过来“家主,刚才春香楼盈姬姑娘挂牌接客啦,那场面,人山人海啊”
“唔,知道。”
“盈姬姑娘一曲古筝,高山流水觅知音,弹哭了许多人啊”
王猷君点头,刚想说你没屁搁楞啥嗓子,话赶紧说完。
“就在众人感慨之时,她一袭红衣,从春香楼的高台上跳了下来当场身亡”
王猷君楞在了当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