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腿好了,不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跟公主坦白么,如果找到神医救治了,岂不是过了明路了”
王猷文听出来阿桑的画外音,笑着睨了他一眼“说来说去,无非还是让我去求谢家。”
阿桑推着王猷文进门,“属下不敢。”
“我看你倒是敢得很。”
“来人”
王猷文推着轮椅,行至桌前,提笔刷刷写了一封信,封好,盖上了火漆。
“送到陈留谢家,谢季云的手上。”
来人应是,结果信后退了几步,消失不见。
王猷文又吩咐阿桑“东府的什么嬷嬷”
阿桑提醒“张。张嬷嬷,管厨房的。”
“嗯。”王猷文摸索着轮椅扶手“本公子虽然残了,可也不至于被奴才欺负到头上,东西府虽然分了家,可也不容她挑衅。”
阿桑立即明白公子的意思。
他心中忍不住为张嬷嬷点了蜡,其实他这个算是旧事重提了,几年前,已经有暗卫将张嬷嬷怠慢公主的事情,禀告过公子,公子提笔随口吩咐道,找个由头,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今天他纯属是为了劝慰公子,才旧事重提
果然,就见王猷文随口吩咐道“寻个由头,发卖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