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长安。”
周钧明白孔攸话中的深意,开口说道“时近年底,我很快便要回长安述职。我与王忠嗣素有交情,他的案子,诚如伯泓所说,我不好出言求情,但也不好作壁上观,只是把握分寸罢了。”
孔攸闻言赞许道“主家所言极是,王忠嗣一案,需得小心对待,关键就在分寸二字。”
周钧“除了王忠嗣一案,还有重修敦煌古道一事,朝廷迟迟未能下旨,我打算亲自面圣,再澄清利害,争取早日开工。”enxuei
孔攸“王忠嗣被三司会审,河西、陇右节度使将印空置,朝中怕是在顾虑此事,故而诸多事务都暂时搁置。”
周钧“关于河西节度使,我心中已有人选,倘若能推那人接下将印,敦煌古道一事也有个照应。”
孔攸“主家所指的那人,可是河西安家的安思顺”
周钧“正是。”
孔攸轻轻点头。
接下来的十几日里,周钧处理好了互市监和武威郡刺史的政事,又安排好了匠作工坊的日程。
拜别了凉州城中的诸人,周钧带着孙阿应、仇邕和一众亲兵,骑上快马,离开了凉州,向着长安火速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