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书生嘲笑他道“江湖骗子随手写的戏文,岂可当真”
那漕工梗着脖子又说道“某刚从谯县来,那里许多商贾和民家,都朝高处搬家了。”
那书生笑的更大声了“愚人自扰,且信这些无根无据之事”
漕工满脸通红“那天书说的仔细,不仅时间,就连地点,还有死伤都说了”
书生只是摇头“你且去寺观中瞧瞧,连佛祖、道尊都未言语,那应龙又怎能道破天机”
听见外面的争论,柳载也摇头笑道“市井之间多有痴愚,就连这般假借灵古的诳语,都会有人去信。”
周钧笑了笑,附和了一声,又为柳载和自己满上了酒杯。
半个时辰之后,酒足饭饱,周钧和柳载正聊着天,夹着大包小包的画月,也满脸兴奋的跑了回来。
周钧见她手中提着,怀里抱着,口中还衔着,只能苦笑。
和柳载互道了住所,周钧便带着画月,向客栈的方向慢慢走去。
夕阳西下,天色渐晚,月亮和星辰隐隐出现在了天边。
归去的路上,画月一手拿着羊尾炙,另一只手拿着芝麻糕,吃的满嘴是油。
周钧拿着大小包裹,瞧着她,说道“吃这么多,小心等会消不了食。”
画月没有理睬他,只顾吃着手中的食物。
二人见天色暗了下来,担心违了宵禁,便出了坊道,入了一条小巷,打算抄近路返回客栈。
小巷行至一半,原本还在大快朵颐的画月,突然停下动作,整个人停在了路中。
周钧见状,开口问道“怎么了”
画月眼神变冷,将手中的食物丢在了一旁,慢慢抽出了腰间的短剑,盯着前方,如临大敌。
周钧顺着向前看去,只见一位身披黑袍、脸戴面纱、身材高挑的女子,站在巷口,截住了二人的去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