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大脾气,冷着脸说她身手好便要去落草,各州官府难道就没有几个高手压阵?朝廷军队全是摆设不成? 粗茶淡饭不愿意吃!秋后问斩的断头饭里倒有鱼有肉有酒! 长兄如父,若她有事自己便也不活了! 林溪只能打消了那些念头,并发誓绝不敢再想。 再后来她去了战场厮杀两年,杀气渐长,剑法也更精妙了。 林彦抬眼,林彦剑法他早上就领教了。 总结就是:刚过了两招,就被踩在地上,还差点死了 “你说真的?”他被拿捏了。 虽然舅父找了人教他武艺,但他第一次见这么厉害的剑法,心里头也一直念着。 “那是自然。” 林彦犹豫再三,咬牙道:“那我去!” 众人:…… 那还是大小姐有办法。 林彦想了下,又问:“你刚才说要打断我的脚,是开玩笑的吧?” “当然啦!” 只要你不要惹我生气! 林彦把提起的心落回了肚子里,刚才他真的被吓到了。 众人…… 也不见得是玩笑吧。 林溪不以为意。在她看来读书有什么不好。 这都是家里有余粮才能做的事。兄长当初没钱,只能趴在私塾墙头听课,不懂就问隔壁穷秀才。 这么几年后,他们有了点钱, 兄长才去学堂拜了夫子。 林溪启程来京城前, ㈧(格格党文+学)㈧, 我发大财了,速来花。 算算日子,说不定她兄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过两日便能见到人。 兄长学问这么好,倒可以让他教林彦……这个念头刚起,林溪就打消了。 算了,从前兄长被自己就气得不轻,还是别让小王八蛋再去气他了。 林溪吃完饭,打着消食的主意,兴冲冲地去看了让人给兄长准备的院子。 书房采光好,推开窗就能看到外面的荷塘,景致也漂亮。 书架上是各种典籍,她回头再添一些文房四宝和古玩。 还缺什么可以再慢慢想。 — 院子里的阳光和韵。 林溪看着枝丫抽出了新芽,惬意地喝了口手里揣着的茶。 她一直小心照顾着桃树,既要防着太阳暴晒,又要小心雨水。 半个月下来,总算活了。 这半个月来林溪都没出门。 官员女眷冲着她舅父面子下的帖子,约她簪花或者踏春,她也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推了。 真还不如在家睡觉,她大有把以前亏欠的瞌睡都补回来的趋势。 林溪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兄长来京城。 不过昨日她收到了兄长的回信。 对方在信上说,已经过了乡试和会考,眼下正在认真温书。 等三个月后来京城殿试,届时再相见。 林溪虽然觉得遗憾,但眼下也只能等着了。 只让人每天扫干净兄的院子,方便他随时入住。 今日下午,又有人递帖来府上。 林溪拆开,快速过了一眼,这次马球倒不能推了。 三日后,端王在他城中的私人马场,操办一场盛大的马球会。他的母亲是圣宠不衰的丽贵妃,平日排场不比太子小。 这几年瑞王在朝堂上和太子针锋相对,各自为党。 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坐上那个位子的是谁,眼下没人会得罪瑞王。 且家有未出阁女子,或未成家男子的官眷,几乎全都会来马球会。 这也是适龄男女相看的场合。 马球会这天,辰时不到,林溪就被丫鬟叫醒了。 踏雪扶她坐在了梳妆台前,几双手凑过来一起摆弄。 林溪闭着眼:“我要再去睡一会儿。不堵马的话,半个时辰就能到。” 难怪有人说宁可三岁没娘不可五更起床。 踏雪声音带着笑,却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那不行,我们要给小姐要好好打扮,要费好些时间呢。” 林溪见反对无用,继续闭眼休息。 踏雪是国公府的一等丫鬟,被派去接林溪回府,一路照顾到京城。 她年纪不大,做事却很是稳妥伶俐。 林溪能 过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