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女了,只要他平平安安一辈子就行了,我现在都怀疑当年名字取错了,应该取名叫‘康’的,省的现在聪明,却没有个健康的好身体。”
再唯物主义的人,到了无能为力的时候,也会变得迷信起来。
前面杨啸正跟黎善说一说自己接下来的打算。
杨啸想的挺好,甚至都打算跟文化站这边请个假,去京华大学深造两天,装一装好学生了,奈何贺堂不走寻常路,据说是被人给打了。
傻罗锅来报告的时候,杨啸直接都傻了。
“被谁打了?”
傻罗锅:“……李红梅丈夫。”
恐怕是丧事那天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李红梅的丈夫气不过,直接冲到首都大学里面把人给打了,好在那人还有些理智,没穿着军装打,否则就不是处分而是退伍了。
当兵的下手重,却又有分寸,打的尽是一些疼却不容易留下痕迹的地方,贺堂感觉自己五脏都快移位了,可掀开衣服一看,肚皮上却只有些红痕,连告状都没的告,气的系统在他脑子里发飙,毕竟贺堂是它从生死线上拉回来的宿主,身体脆的像个玻璃罐子,有点儿裂缝都得它这个系统耗能量去修补。
贺堂想要得到黎善的心也愈发的迫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