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傅天河吓了一跳“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陈念抬起自己的手,胳膊抖得像帕金森,指向桂芷棋“还不是她折腾的。”
桂芷琪嘿嘿一笑,直接席地坐在陈念身边“都怪你身体太弱,这才爬了一百米,就受不了了。”
陈念翻了个白眼,这还是他跟着陈词晨跑过几次的结果,要是当初没跟着哥哥锻炼,估计现在就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
“不行,你之前缺乏锻炼,现在必须得做拉伸,不然等明天睡醒一觉有你受的。”傅天河说着就要把陈念拉起来,“对了,沙弗莱之前也跑了一千米吧,有做拉伸吗”
沙弗莱摇头。
傅天河“正好我们一起做。”
傅天河二话不说地,把大家重新拉回体育馆内。
准确来说是他左手拉着沙弗莱,右手拖着只剩下半口气的陈念,而陈词负责询问桂芷琪要一起来吗。
桂芷琪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刚才她抬着陈念的双腿,说实话关节和手臂的负担也蛮重的“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五个人三前两后地去到体育馆内,傅天河相当熟练地一头扎进休息室,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垫子和泡沫滚轴。
“先趴着吧,我给你放松放松大腿和后背的肌肉。”傅天河指了指地上的垫子。
陈念非常放心地按照傅天河吩咐趴下,在陈念看来,傅天河可是专业的,他只需要听话就行。
他甚至还把双手交叠垫在自己的下巴处,调整成最为舒服的姿态,准备好享受即将到来的按摩。
陈词在他面前蹲下,双手用力按住陈念的肩膀。
仿佛生怕他中途跑了。
咦
哥哥这是在干啥难不成也是按摩放松的一部分
但很快,陈念就明白了。
泡沫轴压在小腿上的那一瞬间,陈念发出杀猪般的凄厉惨叫。
“啊啊啊啊啊”
他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整个人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就要向前挣扎。
奈何陈念小腿被傅天河压着,上半身又被陈词紧紧按在垫子上,只能像只砧板上的鱼一般竭尽全力却毫无作用的扑腾。
沙弗莱和桂芷棋全都吓了一跳,要不是亲眼见到傅天河只是简单地把泡沫轴按在了陈念腿上,他们都要以为陈念其实是被宰掉了。
傅天河仿佛聋了,无视着陈念的惨叫,缓慢地把泡沫轴向上推。
“啊,啊啊啊,啊嗷啊啊嗷”
陈念叫得更为凄惨,他拼尽全力地在垫子上爬,想要挣脱傅天河的魔爪。
陈词甚至都按不动弟弟,他抬头对旁边神情诧异的沙弗莱,道“过来帮忙。”
帮忙他该帮哪一方啊
理智告诉沙弗莱,他应该帮陈词和傅天河,但感情上他又很不忍心看到陈念受苦。
仿佛知道沙弗莱的内心想法,傅天河笑着对他道“没事,别心疼,待会儿你也得体验一遭。”
沙弗莱浑身一个激灵,他默默地来到陈词身边,帮着少年一起按住陈念挣扎个不停地上半的上半身。
“啊杀人啦”陈念继续发出惨叫,这种疼痛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陈念削铅笔时,手指偶尔会被刀片割破,鲜血流出来的疼痛都不如此刻强烈。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一辆压路机过去,把他的两只腿直接碾成了粉碎性骨折。
“这都受不了了我才刚开始呢。”傅天河将泡沫轴滚到了陈念的膝弯处,饱经折磨的小腿总算舒服些许了。
但喘息的机会十分珍贵,因为傅天河稍微向前挪了挪,接着又开始放松陈念大腿后侧的肌肉。
惨叫声再度响起,放松大腿比放松小腿要稍微难受,因为大腿上的肌肉要更加敏感,特别是稍微碰到靠近臀部的位置时。
陈念痒得浑身汗毛都要冒出来了,偏偏又非常痛。
在两种不同感觉的夹击下,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应对好,只能紧紧抓住面前陈词的脚脖子,用尽自己所有的理智强行忍着。
“放松,不要这么紧绷。”傅天河说得很轻巧。
他动作很快,感觉陈念差不多适应之后,就松开了泡沫轴。
终于结束了,陈念松了口气,整个人像一只死狗似的趴在垫子上,感觉到傅天河的手在丈量他的小腿,仿佛在找寻什么地方。
最终傅天河的手指停在了小腿肚子正中央的某处。
陈念还没反应过来呢,傅天河就用力地按了下去。
“啊”
针扎般的疼痛直接刺进肌肉,让陈念原本放松下来的身体,瞬间再度紧绷,他宛若一只虾子,向后反弓,同时拼了命地向前爬。
只是傅天河的手劲很大,铁钳一般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处,陈念如何努力都没办法挣脱按着他小腿的那两只拇指。
沙弗莱也被吓了一大跳,更加心有余悸了。
虽然他总觉得陈念叫得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