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 “将军是从何处得知我的表字?” 祝珩很在意那句“祝长安”,他有预感,燕暮寒对他的爱与此有关。 他没有成家的想法,也没有立业的雄心壮志,只想在北域好好活下去,总有一天燕暮寒会对他失去兴趣,那时他就可以离开了。 在此之前,祝珩想弄清楚一切,让燕暮寒不要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门外突然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不好了不好了,将军,外面来了个想污蔑您的南秦细作!” 南秦和北域刚刚打完仗,王上本就对撤兵一事不满,此时南秦的细作出现他府上,一个处理不好,就是通敌叛国的罪名。 燕暮寒表情沉肃:“怎么回事?” 管家一路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那细作不知是谁派来的,自称是从南秦大都来的,守在门前说要见您,正好被穆尔坎遇到,要抓他进军营处置,现在两个人在门口打起来了。” 燕暮寒一个箭步冲出去,祝珩思索了两秒,领着裴聆,跟在管家身后:“问问他,来人确定是南秦人吗?他都说了什么?” 裴聆如实翻译,管家回忆了一下:“是南秦人,背着包袱,说什么来自国公府,要寻人。” 国公府?! 难道是祝子熹派来的人? 祝珩瞳孔紧缩,加快脚步往外跑,刚到门口,就看见被穆尔坎摁在地上的楚戎,燕暮寒捡起一旁的包袱,冷声逼问:“谁派你来的?” “住手!” 楚戎鼻青脸肿,见到他后猛地挣扎起来:“殿下!” “他是来找我的,不是细作。”祝珩拉住燕暮寒的手臂,小声道,“我舅舅的人。” 燕暮寒浑身一震,想起那两封送往南秦大都的信。 两封信,一封是祝珩写的,一封是他写的。 厚礼没办法送,他便有样学样写了封信,表示自己会照顾好祝珩,让祝子熹放心,顺便问舅舅好,让他同意自己和祝珩的亲事。 这莫不是祝子熹不同意,特地派人来阻止他们成亲? 燕暮寒眼神警惕,不动声色地摸了摸包袱,里面硬硬的,像是块木板,没有信:“放开他,进屋说话。” 进了房间,楚戎一下子跪倒在地,涕泗横流:“殿下,奴,奴……” “你别着急,慢慢说,可是舅舅让你来的?” 他在信里提到自己和燕暮寒在一起,为了让祝子熹放心,还说他和燕暮寒是旧相识,关系很好,有事可以通过燕暮寒联系。 楚戎抽抽搭搭:“是二爷让奴来的,二爷怕殿下受苦,特地命奴前来照顾殿下。” 原来不是来阻止他们成亲的,燕暮寒松了口气,将包袱还给他,带着穆尔坎离开了房间,给他们留出单独说话的地方。 楚戎衣衫褴褛,脸上都是灰,可见一路上吃了多少苦,祝珩叹了口气:“别跪着了,快起来吧。” 楚戎磕了个头,双手举起包袱,牙关打颤:“奴月前启程,本应早早就到达,耽搁数日是为了折回睢阳城,为殿下取来此物。” 包袱包的很严实,祝珩接过来,一边拆,一边笑着问道:“舅舅向来待我如亲子,日夜为我操劳忧心,这是他让你给我带来的礼物吗?” “二爷在宫中遇害,这是他的……牌位。” 祝珩笑意顿失,脸上的血色褪净了,他猛地抬起头,指尖抖得厉害,声嘶力竭:“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