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毯子,和那个充作临时枕头的靠垫。
想到钟予每天晚上一个人可怜地在这里睡觉,早上还要把一切东西还原,不让她看出痕迹,苏蓝就想叹气。
“以后晚上我们还是一起睡,这样好不好”
大不了,她多打两支抑制剂。
钟予抿了抿唇,柔软的唇瓣被她亲得嫣红,傻傻地望她。
“从今晚开始。”
苏蓝摸着他单薄的脊背,在他唇上又点了下。
钟予被她抱起来,苏蓝用脚轻轻踢开他卧室的房门,走进去把他放到了床上。
苏蓝顺了一把自己披肩散落的长发,直起了身。
刚准备去拿抑制剂,就发现他忽然拽住了自己的袖子。
“苏蓝。”
苏蓝顺着他的动作坐了下来到床沿,“怎么了”
“苏蓝我今天下午,看了一点书。”
钟予垂着眼,轻轻道,“我想了很久。”
“嗯”
贴得近了,苏蓝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熟悉的烫意又一点点漫上。
“看书你看了什么。”
“我”
钟予咬了咬唇,“我是你的夫人。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我还是想做一个称职的夫人。”
苏蓝没明白这两者之间的联系。
但下一刻,钟予撑起了身子,下了床,慢慢地跪坐在了她的腿边。
苏蓝惊讶扬眉,钟予那双艺术品一般白皙弦长的手就摸上了。他仰头望她,绿眸里水汪汪的,清纯地要命。
“我想让你,不那么难受一点。”
玫瑰慢慢地问,张开唇,脸红起来艳丽无双,“我我可以么”
没等苏蓝回话。钟予想起书里写的作为夫人要大胆一点,他闭了闭眼,大胆地低下了头,试图努力地讨好她。
苏蓝脑海里那根弦断了。
钟予脑后的头发被她的手抓紧了往下按,最后他呛得厉害,涎水都顺着唇角往下滑,还是努力地想要她开心。
苏蓝把他从地上抱着腰拉起来的时候,钟予已经头发凌乱,满脸泪痕。
但他还是慢慢弯眼跟她笑,“苏蓝,我还是有点用处的,对不对”
“我好喜欢你的味道”
苏蓝也笑,“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完了吧”
怎么他还来挑衅她。
钟予听她的话惊了一下,莫名地往后靠了靠。
“我”
不听话的小猫要被人教育。
苏蓝双手钳制着他的腰,让他靠近自己。睡衣的带子被他系了个蝴蝶结,解起来也很容易。
钟予怀孕的小腹微微隆起,苏蓝微微笑,“玫瑰,怎么你还是没有一点怀孕的人的自觉。”
“什么自觉”
钟予的话还没问完,上身的衣服散乱,嫩红诱人,头被她按低,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凑近重重咬了一下。
钟予身体一抖,整个人就想要往下坐,但是刚往下滑就又僵了一下。
“玫瑰,你不是要听话么”
苏蓝公正无私地道,“那你记得一周只有一次。你自己支撑好一点别坐下去,不是说了么,要遵医嘱。”
她的手臂看起松松垮垮地架着他,其实压根不允许他往上。
钟予只能维持着那个浅尝辄止的高度,不能抬高,也不能坐下,手臂撑在她的肩头,腿都在发抖。
更别提,苏蓝心情很好地慢悠悠地喝得很高兴。
“苏蓝。”钟予哭哭啼啼,嗓音都哑了,“我,我错了,对不起”
“你不是想要做一个称职的夫人,还要听医生的话么”
苏蓝善意提醒他,一边慢慢磨着,“你做得都很对,应该继续保持。我也觉得你做得很好。”
她亲亲他,“我们玫瑰真乖。”
被夸奖的钟予只好又努力支撑,哭得断断续续,到最后,她大发慈悲地饶过了他。
然后腿就被她并紧,苏蓝微微笑着温柔地说让他转过去别动,自己的动作却相当不温柔。
之前的折磨全部加剧,钟予眼泪一直掉,满脸都是泪,都打湿了枕头。
最后一个勉强清醒着的念头,钟予想起医生的话。
苏蓝也真的算遵了医嘱。
接下来的日子,苏蓝过得很顺心。
心情很好,语调也上扬,跟主管们坐一起的时候都谈笑风生,弄得底下人面面相觑。
“小姐怎么回事一段时间前不是还天天板着个脸最近出什么好事了”
“你底下营收不错”
“但我之前营收更好,也没见小姐夸我。她今天连夸了我三遍。”
那人束起三根手指,以示自己的惊恐心情。
“我是不是要被开了我大难临头了小姐今天还对我温柔笑了”
其他人纷纷倒抽一口冷气,安慰拍了拍他的肩膀,投去同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