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优雅,不疾不徐。
看不出来刚刚认真点头的样子是不是在唬她。
原来这就是劣迹斑斑的后果吗
苏蓝凝滞了一下,按了按眉心。
情人无数的苏小姐第一次体会到了跟正妻辩白的痛苦。
但这次她是真的无辜啊。
“苏蓝”
她正神游着,就听钟予垂着眼处理手上的东西,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所以,那天在宴会上的确是你么。”
苏蓝顺口“什么宴会”
“那天贝琳达在的那个宴会。”
苏蓝一顿,“贝琳达”
按理来说,她重生后去的贝琳达在的宴会只有那么一场。
下药的那场。
甚至在那一天,她见了钟予,还狠心地告诉他苏蓝已经死了。
苏蓝“”
苏蓝头又疼起来,刚准备开口,就听钟予切菜的声音忽然停了。
刀刃碰在案板上,落得很轻,细微的一声响。
钟予说,“苏蓝,我好高兴。”
他的声音温温的,唇角抿起。
这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反应。
苏蓝顿了顿,“高兴什么”或者说完全相反。
“原来我们那么早以前就见上面了。”
钟予垂着眼,继续切起了手下的菜,“原来我那么早就见过你了。我好高兴。”
那一天钟予哭得眼泪断线的模样浮现在她脑海。
苏蓝怔了下,他明明因为她那么伤心。
他却是高兴的
“那天你来找我,还帮了我,光是这么想,我就很高兴。”
“如果真的那天我出了什么事”
钟予话没说下去。
茫然感慢慢浮上心头。
如果真的被别人碰了,弄脏了,他再也不可能去见苏蓝了。
被弄脏的他,就没有资格在她身边了。
连去找她寻死,都
“幸好你来了。现在知道那次是你,我真的好高兴”
“对不起”他声音轻轻低下去,“那次给你添麻烦。我不太记得了,但我那时候是不是很缠人”
“玫瑰,你在说什么”
苏蓝微微叹气,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蹭了蹭他的头发,柔软的黑发带着清香。
“那次是我不好。你不要说抱歉。”
“至于缠人”
她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你那时候哪有我们玫瑰现在这么缠人。你说对不对”
钟予僵了一下,回眼睨她一眼,脸上都漫上了红雾。
“我在切菜苏蓝。”
“我知道。”
“饭都快好了,不能”
苏蓝却没管这么多。
软乎乎的钟予看起来太好欺负了。
她温柔地夺掉他手里还握着的刀,当啷扔进水池里,抱着钟予就把他抱坐上了操作台。
其他东西被她推到一旁。
头被她手掌按着后脑压下,钟予承受着她的亲吻,舌尖被缠绕舔吸,钟予的睫毛轻轻颤着,津液交换,唇瓣湿热。
“这里在厨房,苏蓝”
“我知道。”
围裙的系带被解开,苏蓝这次是从上解他的扣子。
“玫瑰,”她语调平稳,“我这两天去都城很辛苦。你觉得你应不应该犒劳一下我”
钟予感受着扣子被解开,他咬着下唇,羞得都想往后缩,但还是听她的话没有动弹。只能闭上眼,感受着胸前衣服被解开的凉意。
“很辛苦吗”
“嗯。我见了很多人,处理家族里的事务,还要和你们钟家的管家见面,听他解释最近你们家里的动态。”
颠倒黑白的话在苏蓝嘴里义正言辞,像是真是这么一回事,而不是钟予被她半绑架地困在这里。
但玫瑰一向单纯好欺负。
她问,“我是不是很辛苦”
“嗯”玫瑰被她亲的晕乎乎,真的问了,“那你想我怎么,怎么犒劳”
“好问题,”苏蓝还似乎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晚饭是不是还要一会儿”
钟予脸都红了,“你要是不耽误的话,晚饭一会儿就好了”
“那就是还有一会儿。”
苏蓝说得很正经,“在这之前,玫瑰,”她望着他,声音平静地像在说公事,“喂我点别的吧。”
“你想吃什么”
嫩红的樱桃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苏蓝很自然地拇指食指捏住右边的,摩挲着,感受他的颤抖,“你看,它自己都知道。”
“玫瑰,我听说四五个月的时候,就会有了。”
“先让我喝喝看吧,怎么样”
钟予整个人都烫得要红起来,他别过脸,想要躲开,但是背已经抵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在这并不大的操作台上,他无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