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门了,专心读书,养好身体。
最近云姜的任务也是越发繁重,刻苦程度看得云旭暗暗咋舌,按照他大哥聪明的脑袋瓜想中个贡士是不难,轻轻松松能做到。
可是他那自小对自己严格要求的大哥偏偏就是盯着会元去的,解元是每府都有一个,可是会试的会元只有一个。
最近汇聚在建安城的解元们都不少,哪个不是人中龙凤,不容小觑的大才子。
云姜带着两个弟弟也参加过不少文会,互相摸清对方的水平,回来之后只会对自己要求更加严格,可见其压力之大。
今日还是这样,外边纷纷扬扬的大雪不止休,云姜往屋里一坐就是一整天,除非必要时刻都不带动一下的。
盛国公也对她上心,散了值就过来答疑。
“怪不得他们俩能玩到一块去,都是严于律己的的人,是吧长光?”云旭对身边的人问道。
云长光手上拿着云姜给他的批注,头也不抬地说:“嗯嗯嗯,二哥说得对。”
云旭眼睛往云长光手上瞄,顿时就被吸引住了:“这是大哥的字迹,你跟大哥求来的?”
“我等会就借你抄一份。”云长光立马道。
云旭给他竖起大拇指:“好弟弟,谢了。想揍人找二哥,二哥找人偷偷帮你。”
云长光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眼不见心不烦的把手上的东西拍他心口:“看完了,给你,要记得还啊。”
云旭抱着心口的东西,跟宝贝似的抱稳:“难道上次那个故意撕毁你作业的勋贵之子不是二哥帮你套的麻袋?”
“知道了知道了!”云长光捂着耳朵狂奔。
两个少年互相追逐,后面一溜书童丫鬟跟着跑,笑闹的声音没能影响到梧桐院里的人。
书房内一片安静,不远处的炭盆正静静燃烧,侍立的丫鬟看了看对坐的爷孙,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替换茶水。
“不错,有些进益。”
这句话落下来,让书房内气氛一松,丫鬟倒出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放到盛国公手边:“公爷请用。”
又换一壶茶,倒杯酽茶放在云姜桌子上:“大少爷请用。”
只要这个年一过去,明年二月就要开始会试,在会试前还有个年和上元节。
盛国公他已言明霖朝科举官员家属,学生,官员就得进行回避。
于是内阁里的盛国公,通政司的云爹,吏部任职的小叔,包括几个盛国公的学生统统回避,退出此次会试的安排,包括之后的殿试也是。
会试之后,便是殿试,殿试不会落榜,也有排名先后之分。
一甲三名,二甲进士出身,三甲同进士出身,除了一甲外其余人数若干,端看当时参加的人数有多少,无人落榜。
而云姜的目标则是一甲头名。
*
日子稍纵即逝,等云姜再一次收到例行飞鸽传书,看完上面内容的时候才想起已经快过年了。
“竟然要回来过年?”云姜有些讶异。
按照原本的发展陆福满是没回来过年的,一直在外面替皇帝完成秘密任务,直到次年元宵被截杀。
皇帝也不是没有派人查过内情,结果还真是山匪作案,没有任何内情。
还因为是秘密任务也不好光明正大地表功惋惜,只叫手下的人赏了些金银财宝,多注意注意孤儿寡母就此作罢。他原以为国公府大少爷是一心求娶,想着盛国公的为人就放心不管,没想到过门不到一年人就玉殒香消。
也是在派人调查陆沅死因的时候才被发现云姜与皇子暗中结交,还打算利用陆氏产业暗造兵器,企图与皇子篡位。
事情爆发后,便连累了整个国公府跟着陪葬。
只是这一次的云姜没有去结交什么皇子,所谓的皇子举办的文会都是避之不及,宁愿带着巧巧去放风筝也不去参加什么文会,杜绝来往。
其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怎么就缺心眼似的非要参与皇子们夺嫡之争,简直被迷了心。
再看看手上的回信,云姜心说:“回来了也好,沅沅在信中也提到不少次父亲的安慰,总说陆夫人心神不宁,被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