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你们STAR组的休息室在这边，”那工作人员把门打开，“赶紧进去换衣服。Amy？STAR组今天什么着装, 我记得有主题要求的吧, 这帮有钱人, 越来越会玩了。”
那个叫Amy的翻了下记录，过来捏住林鸢的脸：“你这脸是照着林鸢做的？别说, 你这个是我看到过最成功的一个了。”
“可不是吗, 这脸do的太成功了, 加上灯光和妆容至少像了八分再加上两分刻意模仿的表情, 要不人家敢站在门口等艳遇呢。万一被哪个老板看中, 就不用在这里苦了。”
Amy冷笑一声, 把一件旗袍扔给林鸢：“别打那些歪主意，像你们这样的omega, 连户籍都没有，在这虽然要接待客人，但哪个不是达官贵人, 出去能有什么好日子, 搞不好被哪个流浪汉圈养起来，再不然把你腺体摘了卖钱, 长点心吧, 有那些心思还不如想想怎么讨好今晚的客人。”
说完打开试衣间的门，让林鸢进去换衣服。
趁着旁边没人, 两人在八卦。
“听说, 今晚有个特别好看的alpha客人, 以前当明星的？”带林鸢进来的工作人员挤眉弄眼地说到。
Amy点点头, 用手掩住对讲机的话筒, 为了私密性和尊重会所里不能直呼客人姓名：“就那个天天上热搜的，在宴会厅呢，是真的好看，别说是客人，就连会所的接待里都挑不出一个比她好看的，doctor也去看了，偷偷和你说个事，你可别说出去。”
Amy压低声音：“好几个老客户都问，能不能做几个长得像的那个客人的。”
“啥意思，想让新来的小O做人家alpha客人的脸，那能配上吗？”
“你可别没见过世面了，就那位客人的那张脸，就哪怕是个beta，那也是好看啊。那眼睛怎么就跟蒙了层雾一样，湿漉漉的，让人想弄哭她。”
Amy话音刚落，余光看到一边的林鸢换好衣服出来。这身旗袍的材质很不错，样子也好看，除了衩开的高，胸口有点紧之外，几乎像是定制的。
见林鸢站着一动不动，Amy随手拿了包纸巾往林鸢身上一丢：“面具带好啊，想什么呢。”
林鸢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驼着背有点唯唯诺诺的带好了面具。
Amy耸了耸肩一脸不耐烦：“体态、体态，妈的说一万遍了。”
那工作人员也摇摇头：“假的就是假的，白瞎doctor给她整的这张脸，刚刚还有八分像，现在五分都没有，林鸢才不会像你这样弯腰驼背的，还有不要这么笑，一点不像她，要那种冷冰冰的，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林鸢快速换好了衣服，蛇形的腿环在高衩旗袍下若隐若现，Amy回头看了下：“还挺会，行了你也别拿下来了，带着吧，没准客人喜欢。”
那工作人员的对讲机响了，好像是客人不满意上一组，让下一组赶紧过去。
Amy扯着林鸢的胳膊把她往另一个房间带，房间里还坐了很多个omega，有男有女，林鸢进去的一瞬间，有点恍惚，好像勿入了某颁奖礼的后台，这里的每一个omega竟然都有一张酷似明星的脸。
甚至林鸢看到了几个自己的仿版，还有一个很像白思思的。
难道这就是他们口中的doctor的作品，林鸢一时间竟然觉得有点反胃，把omega当做商品也就罢了，甚至为了迎合他们口中的客人，还要给omega整形，让他们彻底变成不同的人，抹杀他们曾经存在的痕迹，简直丧心病狂。
还未等林鸢想明白，便被那个叫Amy的戴眼镜的工作人员催促着排队出去，他们一行人刚出去，就有几个很壮的男人拽着几个omega从走廊路过，其中有一个，信息素是话梅糖的味道，林鸢瞬间回头。
这味道好熟悉，她记得是繁育所一个爱笑的男性omega的味道，酸酸甜甜的像话梅糖，他不是马上到年龄可以离开繁育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