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乱撞一般,心悸不规律。
虞晚舟按着自己的乱得不像话的心跳,听着这人淡淡的嗓音自脑袋上头响了起来。
“可我记得,公主幼时的性子颇为嚣张,你总惦记着我入宫,不是想见我,而是想让我输给你。”
无奈琴棋书画,不论是哪一样,他都赢过虞晚舟,总是得到她外祖父虞阁老的夸赞。
至于其他的公子哥,处处让着她,她当然觉得这些公子哥无趣得紧。
她这性子,自小就不服输,虽说如今示人换了副面孔,但骨子里还是不服输的性子。
也正是因为知道她这一点,策宸凨才没有让她。
南蜀长得好看的并不算少,还有不少性子比他好。
想要被她记住,就只有同她作对,让她输,这一个法子。
虞晚舟嘴角抽了抽,维持着难过,“你胡说八道,本公主的性子向来是最好的,何时同人针锋相对过?”
皇帝站在 书房外头,听了一会,他还以为能听到一些他想要听的,结果都是一些儿女情长的话。
他觉着无趣,转身就走了。
石渊即刻跟在了他的身后,长舒了一口气。
策宸凨听到了外头越发远的脚步声,他敛下眼眸,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拂过女子的耳朵,顺着她精致的脸庞,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低头紧紧地盯了一会虞晚舟的双眸。
“公主不是最会哭么?怎么此时来哄骗我,连眼泪都懒得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