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竟会同那些宫女一样,觉着尉迟浩很无辜。
尉迟浩有些生硬地回着公主的话,“臣的确是无辜的,但若非因我,郡主或许......”
“尉迟少将搞错了吧?”虞晚舟轻浅地笑着,“郡主之所以被关押进牢狱,是因为牵涉上了人民官司,与你有什么关系?”
那些风花雪月之事,在后宫甚是常见,她皇帝老爹私下荒唐之事也做过不少,岂会抓着这一点,就对付镇南王府。
但说起来,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抓进了狱中,那镇南王居然只在第一日进朝说过一次请,在她皇帝老爹回绝之后,镇南王再也没有提及此事,也没有入宫。
这太过反常了。
镇南王与她皇帝老爹不同。
他甚是宠溺苏禾霓,与她相比,苏禾霓才是真正被捧在手心上的珍珠宝贝。
镇南王不会对苏禾霓不管不顾,一定是在私下酝酿一桩大事。
但是这一切斗不过是她的猜测罢了。
尉迟浩忍不住问了一句,“那公主可相信郡主吗?”
从事发到现在,公主只是为禾霓郡主暗示了几句,被皇帝和太后呵斥之后,她也没有再提。
他以为,以公主和郡主的交情,公主应当会为郡主冒死谏言,又或是哭得死去活来。
可她什么都没有做,甚至一点眼泪都没有流过。
尉迟浩突然想起苏禾霓对他说过的话。
这虞晚舟并非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纯良无害。
莫不是真的?
起了风,他毛骨悚然的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