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想道是不是又要开车往下一段路了,前座的宿壑却忽然从前探身到后座来,口勿了他一下。
少年舌头有点麻,嘴脣肿的地方被吮口勿过一遍,痛感像是减少了点,但是宿壑离开之后,似乎更肿了。
少年伸手摸了摸,看上去表情有点郁闷。
这样偶尔停下来补给加油,三天后,抵达了最后的目的地。
那是一个边陲临海小城,碧空如洗,如果离海岸线近,能偶尔看见白色海鸥。
这一次宿壑没有随意找一个旅馆,而是租了一间小房子。
少年对临时住所没有什么要求,但房间能远望到地势更低的海滩。
他现在对蜜酒巧克力已经淡忘了,只有腹部的纹路有时会忽然热起来,不过这期间前后,宿壑已经压下来对他动手动脚。
宿壑大部分白天会离开,不过放他在屋子里的时候没绑住他手腕了,还搁了一个唱片机和几张唱片。
少年有的时候一只恶魔睡觉,有的时候听一遍唱片。
全部都听过几遍了,少年就坐在窗台上慢悠悠地晃腿。虽然他不可以出去,但是吹吹风也很舒服。
临海城市,连风都带着海水的气味。
这天宿壑回到楼下,仰头看见少年坐在窗台上,也没说话,眯着眼看了少年一会儿。
未多久传来门锁开的声音,一双苍白修-长的大手捏着少年的腰就把人抱下来了。
抱下来,也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不过晚上少年的腿又红了,这次疼的时候宿壑没用指节,而是低头口勿了一遍,磨出的痛就立刻消失了。
不过被口勿那部分细嫩的皮肤太叫少年畏羞了,抿唇好半天不愿意看人,晚间还想从臂弯里往外扑腾,当然被轻易地镇压了。
宿壑隔天另外带了几张唱片回来,这里面有少年最喜欢的《星星奏鸣曲》。小恶魔一天听好多遍,就少去坐在窗台上了。
而在第十天,年轻男人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一个闪着淡金色光芒的盒子。
宿壑仿佛刚刚从海边回来,身上,黑发上都有一股浸过海潮的气味。
他没有费多少时间,流畅地将那个圆盒中的液体为底和另外几样稍显奇异的原料调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浅蓝金色的半透明液体。
盛在那个小圆盒子里,有一种圣洁与亵丨渎不分明之感。
少年被放到床丨上,T恤衣摆被掀开。
那是一只白色的笔刷,少年被柔软的刷毛触碰到腹部的时候有点痒,动动下意识想挣扎,可是被宿壑哄了哄摁住了。
严格来说宿壑并不算哄,更像是一种临时性的诱-骗,还在少年胸前亲了一下,让青涩敏锐的少年躯体忽然僵住。
不过随着笔刷一笔笔缓缓地挪动,小恶魔小腹上的纹路慢慢被模糊,稀释,然后消退。
少年红眸眨巴眨巴。这个纹路他路途中曾经悄悄试图借清水用力擦洗过,擦到腹部的皮肤快破皮了也没有掉,现在……
他看着那个心型带翼的纹路渐渐退去,而那种攒住他,并一直持续带给他古怪不可控热意的异样也逐渐被剥离,消失了。
而仅仅是注视着这个过程,少年便感觉到了一种难以抵抗的潮丨水般的疲惫感。
虽然脆弱的腹部还露在外面,少年的眼皮也逐渐沉重下来,最后小小的唇微微开-阖,睡熟了。
“小猪。”把纹路完全抹去,最后将浅蓝金色的半透明液体也擦净的年轻男人看着少年熟睡的模样,笑了一声。
笑完,他在少年微微张开的唇上亲了一口,得到睡梦中的少年被打扰后皱下眉的反应。
宿壑眉梢扬了扬,每次看到这只小恶魔睡着时模样似乎很乖巧,这时候又知道了是错觉。
他看着被擦洗过还没有把衣摆拉下的小腹,那大片细白泛粉的嫩软皮肤,是真的极具诱-惑性。
更何况宿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不经心地另取了一根黑色笔刷,有一搭没一搭地慢慢沿着那嫩-生生的小肚脐上划着圈。
少年觉得痒得难耐,想要翻过身避开这心怀不-轨的挑弄,腰腿却都被一只手摁住了。
黑色的笔刷很快涂出了一个黑色爱心。那和之前纹画上霪纹的位置相似,但又有差别。
睡着的少年似乎没有感觉到威胁性,虽然很痒但被按住了也没奋力挣扎。
宿壑于是以少年雪白的小腹皮肤为画布,慢慢描出了一个图案,不过这次心型两侧是深黑色的魔纹,仿若某种特殊象征的纹饰,又如两侧蔓状将爱心缠绕其中,缚着中央美而脆弱的珍宝。
到最后一笔的时候,宿壑的笔刷停了。
这一笔就交给那家伙算了,补完还是擦掉,随便他怎么干。
至于少年早上醒来,看到身上新的花纹的时候,有些生气觉得宿壑在他肚子上乱涂乱画,不过没有其他奇怪感觉,暂时没有空去管。
因为今天一天宿壑都黏着他。要说黏着,不确切,但少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