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
......如果他没记错,三年前,这个年轻人第一次找上来的时候,还极为嫌弃的让当时的他掐掉烟。
一根烟很快燃尽,飞鸟律将它掐灭,烟灰缸里多出了烟头和灰烬。
格格不入又带着燃烬的悲哀。
飞鸟律率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纸条是组织里的那位先生寄的。”
他说道,声音平稳冷静,光凭声音和表情完全让人看不出来他在说一些什么惊天的大秘密。
“他等不及了。”
黑田长官手指微顿,半晌才开口:“......你确定?你怎么确定的?”
就和他们之前公安内部,对那位先生做的心理侧写有些不相符。
“我确定,长官,我当然确定。”
白金发青年笑得慵懒,微微伸长了腿。
——当年用鲜血找到的答案,如何会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