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忽然屋外长廊之后的耳室传来剧烈的声响。
宋葭葭侧着耳朵去听,连霁站起身来。
“那长廊之后的耳室安置着我的灵宠,还有邬月居住的场所,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就怕邬月这个坏蛋又在吃同事,我得去瞧瞧。”
连霁的笑容凝固在唇边,但很快又温声道:“好。”
宋葭葭走后,连霁眸子里布满黑沉沉的波涛汹涌,霎时变成了妖异的碧青瞳色。
祂怎么就忘了,还有个狐媚的骚货,天天想要勾引葭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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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葭葭快步走向耳室。
几只灵兽瑟瑟发抖地躲在角落,看起来倒也没受伤,但好像受了惊吓。
宋葭葭疑惑道:“怎么了,邬月又欺负你们了吗?”
宋葭葭连忙走向另一间耳室。
忽然一双手伸向宋葭葭的脚踝。
宋葭葭吓了一跳发出尖叫,黑暗之中对上一双一金一蓝的竖瞳。
“邬、邬月?你怎么了?”宋葭葭颤声问。
邬月趴在冰冷的地面,头顶的狐耳轻抖,卷曲黑色长发犹如海藻那般交叠铺开,他勉力支起上半身,一双上挑的狐狸眼蛊惑人心,尤其是眼角那颗泪痣,盈盈欲坠。
他卷曲的长发在地面铺开,像是深海之中,魅惑渔夫让他们有去无回,极致貌美却又暗藏危险的塞壬。
明明是个男人,却生得姣丽蛊惑,艳冶柔媚,好像天生媚骨这个词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邬月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勾住宋葭葭的小腿,尾巴尖轻轻地摩挲着宋葭葭光滑的肌肤。
他的声音不似寻常那般娇媚可人,而是隐隐有几分喑哑。
“主人,我的发情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