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昨天已经火化了,你们要是想看照片,我带来了……”说着,王所长就要作势从包里掏出什么。这个地方的人可他妈真讲究!我一把按住了王所长的手说道:“王所长,照片咱就不用看了,我看这样吧,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要不咱们去祠堂里看看?”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的车在一片古建筑前停下。由于发生了命案,祠堂的大门已经上了锁,门口处也拦上的警戒线。几个穿着迷彩服的村民正守在门口。见到我们的车,便走上前来盘问。“哎,干啥的?没瞧见拦着线呢,瞎闯个啥?!”一个胳膊上戴着红箍,大约40岁左右的村民楞柯柯的问道。
“二虎!你个小瘪犊子瞎咋呼个啥!这都是中央来的专家领导,去!开门去!”老潘头探出头,对着村民一顿呵斥。“呦,二叔您怎么来啦,还有王所长啊,好嘞好嘞,我……我这就开门!”说完,这个叫二虎的村民转过头就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吆喝着,让其他几人赶快拿钥匙开门。
“让几位领导见笑了,”老潘头陪着笑脸说道,“这是我侄子潘二虎,去外地打工好几年,还他妈是一副狗尿苔的瘪犊子样,这不前几年回来了,村里的老少爷们看着我的面子,让这小子在大队当个保安队长混口饭吃。”
总的来说,这座祠堂算是中规中矩,是一个两进的院子,分前院和后院,中间由一座正殿隔开,两旁各有一座厢房。古朴的榫卯结构建筑,诉说着年代久远的故事。大门旁边,一块字迹已经模糊不清的“文保碑”立在一颗大柳树的阴影下,好歹证明了这座古建筑的身份。走进院子,一条青砖铺就的甬路直通正殿,几颗松柏种在道路两侧。走在这条路上,隐隐约约能看见前方正殿里,端坐着一座塑像。
如果不是出了命案,这里也算是一个古香古色的清幽之地。远处的山峦映衬在湛蓝的天空下,成为这座祠堂完美的背景板。我把手伸进裤兜,准备掏出手机拍几张照片。正当我对焦的时候,就听见那个叫潘二虎的汉子在后边说道:“哎……领导,您东西掉了……咦,这是啥啊?”我扭头看去,只见上午钱锦给我的那一摞符箓,正稀稀落落的散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