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过堤坝,的确同暗一说的差不多,除去是刘江贪污的可能,那么多银子重新修建一座堤坝都可以了,又怎么可能还呈现一副半旧不新之态。
刘江额上的汗珠,已经如同雨水般,一滴接着一滴落下,他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慕卿宁说的一番话,更是让他不知如何应付。
官员中一人见刘江如此,也是吓得不轻,但接受能力比他好些,当下便听官员叫苦道:“王妃此话说错了。”
“陛下虽有拨银来不错,但王妃不知加固堤坝何其难。江南的雨水天几乎一来就是一个月,期间更是引发洪灾的源头。”
“且每到这时,基本上就加固不了堤坝。而好不容易到了停雨季节,且无多少人敢做这等稍有不慎便丢性命的活计。”
“从前都是押着死刑犯充当苦力,兴许是他们报复在心,才未有加固那么好。王爷,王妃,还请您二人明察啊。”
官员一张嘴巧舌如簧,三五句话,便将局面扭转乾坤。
刘江仿佛抓住了主心干,不停附和:“对对对,陈大人说的正是下官想说的。修堤坝太过危险,并无人敢去,我们也只能出此下策。”
话到最后,刘江镇定三分,仿佛揪定夜凌渊不能拿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