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差点没拿稳那些珍藏,他默默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把珍藏放回去,从犄角旮旯里找出一两本书。
“客人,您要的书。”书店掌柜把书递给寒洲。
寒洲接过来,付钱后收好,然后转身离开了。
回到客栈,师父还在午睡。寒洲悄悄躺回师父身边,和师父一起午睡。
宋齐远没有去管寒洲去哪了,继续睡午觉。
又游玩了一天,两个人就打道回府了。
回到山峰之上,宋齐远开始着手准备缝制两套婚服。
不过,他开始好奇寒洲那天中午出去,到底去了哪里。
因为回到山峰之上的第三天,宋齐远洗完澡回来时,看到寒洲坐在榻边不知道看什么书。
看得很认真,都没有察觉到他回来了。
宋齐远看向寒洲手中那本书。
一个瞬间,寒洲手里的书不见了,简直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小动物。
寒洲看着宋齐远,神情严肃。
宋齐远走进来,身上还带着水汽,走向床榻。
坐在榻上看着他的寒洲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
宋齐远走到他面前,看到寒洲狼狈地撇开了头。
新奇!
宋齐远好奇心旺盛极了。
他弯腰凑近了一点,寒洲往后退了一点。
这么好玩的事情他怎么能放过!
宋齐远眯起了眼睛,但到底还是压下了心里的蠢蠢欲动,当一个好师父。
他伸手,用寒洲熟悉的动作,伸手摸了摸寒洲的头。
晚上睡觉时,寒洲也有些不太对劲。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自动自觉地抱过来,而是躺在宋齐远旁边,看着宋齐远。
“怎么了?”宋齐远等着寒洲抱过来呢。他们日常就是抱抱睡觉。
寒洲垂下了漆黑的眼眸:“没事。”
他张开手,小心翼翼地抱过来。
宋齐远揉了揉他的头:“睡吧。”
然后宋齐远随手熄灭烛火,房间陷入了一片昏暗。
拥抱传递着温度,带来一种舒适的感觉。
宋齐远抱着寒洲入睡。
第二天的清晨。
宋齐远发现寒洲很早就起床了。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尽量不想要吵到宋齐远。
宋齐远察觉到是什么事情,心里笑了一下,听到寒洲如临大敌一般轻手轻脚走了出去,然后才开始施展法术清洁。
不过是正常现象而已。
宋齐远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不过今天寒洲好像比以前害羞?
嗯,不管了。
后来,宋齐远再也没有碰见过寒洲看什么书。
宋齐远专心的缝制婚服,一针一线缝着他和寒洲的婚服。
寒洲进来,就看到师父半躺在榻上,缝着婚服。
银色的针牵引着红色的长线,将漂亮的红布缝补在一起。
随意铺在雪白衣袍上的红布,显得那雪白更加无暇,而拿着针线的那个人也仿佛美好到不真实。
寒洲走到师父身边,在榻边坐下,修长的手握住了雪白的衣袍。
握住了真实。
成亲除了要缝制婚服,还要剪双喜字、扎戴花,宋齐远拉着寒洲一起剪双喜字、扎戴花。
一个双喜字剪好之后,宋齐远拿起来,通过镂空能看到寒洲。
宋齐远弯眸笑了起来。
正拿着剪刀剪纸的寒洲看到师父笑了,唇角也微微勾起。
宋齐远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把剪好的双喜字放好之后,他严肃下来继续剪双喜字。
很快,一叠双喜字就剪好了。
宋齐远和寒洲开始扎戴花。
戴花扎好之后,宋齐远还往寒洲身上比了比。
很合适。
寒洲扎的戴花也扎好了。
两朵戴花和一堆双喜字放在一起,两套婚服也准备好了。
成亲要用的东西准备好了,那么也该去请亲朋好友了。
宋齐远觉得和寒洲一起亲自上门去请比较好。
第一站去的就是灵天宗。
两人分工合作。
“寒洲,到时候我去请袁掌门,你去请你的朋友。”宋齐远说道。
“好,师父。”寒洲回答道。
商量好后,两个人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