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
哪怕再优秀的领导者，此刻也会心生绝望。
顾衍甚至可以确定，要是让全国大部分的民众知道了上苍文明的存在，要不了几天投降派，降临派就会大张旗鼓的宣扬起来。
“倒也不必那么悲观，”剑骸悠悠开口，“上次的战争已经把上苍的家底打光了，不然他们也不会灰溜溜的撤退。”
“人类还有时间发展。”
祂看向顾衍，“至于人类能在这段时间内发展到什么程度，就要看你们自己了。”
顾衍陷入了沉思，他已经明白了厄魇，也就是沈洛妈妈，这位地狱至高者的用意。
对方之所以留下几名观察者活口，还有一位零号，就是为了给予人类足够多却又恰好的压力，迫使他们发展念力和科技。
如果之后上苍再次袭来，已经被打残废了的地狱，或许就不是上苍的对手了。
毕竟那场战争可不止上苍损失惨重，地狱方面可是连至高者都陨落了五位，目前仅剩厄魇一位大恶魔主持大局。
“对了沈洛，你妈妈有让我转告你，不能懈怠了锻炼哦，突破规则后还有很长一条路要走。”
剑骸又转而对沈洛指指点点。
沈洛连连点头，发誓从今天起要做一个勤劳的小恶魔。
接下来剑骸又透露了一些上苍的信息。
比如在天使级当中也有等级划分，最低为三阶天使，最高为一阶天使，而其中一阶天使会兼任上苍内阁议员，是最核心的决议层。
然后再往上，就是上苍之主了，文明的最高掌权者，可以类比为人类世界的总统，帝皇，君王，首脑....意思都差不多。
“那个上苍之主，有多厉害？”小恶魔的翅膀微微收拢，犹豫着问剑骸。
“这我也不太清楚，”剑骸挠了挠头，“不过根据厄魇所说，对方身为文明之主，在无数信仰的加持下，一巴掌能拍死一百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