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无名的某位玄门弟子,而是出身道门唐家,承一族希望与未来的唐家传人!
出自那么一个让人听而生畏的家族,有这番近乎精怪野蛮凶残的身手,似乎也是说得过去的。
捋清楚这一点,酒馆内众弟子的神色,一下变得各异起来。
有人垂下眼眸,若无其事的继续饮酒,好像方才什么没发生。
有人神色骤然变得紧张,匆匆结了酒钱就往外赶,似乎有什么要事要去办一样。
也有人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忍不住对方才发生的事小声嘀咕议论。
一时间,座酒馆好像又回到它原本该有的样子。
音乐悦耳,不急不缓,浊酒呛烈,滚入咽喉。
如果不看地上那尚未清理干净的血渍,忽略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腥甜味,这确实与往常没有任何差别。
只是被打破的镜面,真的能够恢复如初吗?
就像这片北方战场。
石子已然投入湖面,又怎能不生涟漪?
*友-们一&^起互~
更何况,这投入湖面的,只怕不是一颗小小石子,而是能将人炸得七荤八素的炸药包吧!
唐家传人到北方战场的消息,不过片刻功夫,便几乎传遍所有玄门弟子耳中。
有人不以为意,有人一脸兴色,有人一脸肃容。
千姿百态,反应不一。
但不管作何反应,落在唐宁身上的视线,却是丝毫没有减少。
她的一举一动,始终被隐于暗处的某些有心人一直留意着。
唐宁跟着凌厉,来到这片战场的中间区域,去到他平日处理事情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