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训练和奴役。”
“！”夏晴天听到这里不由得瞪大了双眼，立即想起了聂晴空来。
按照苗太太所说，聂晴空也是在被挑选中之后才成为了孤儿？
他的父母根本就是被向学渊害死的？
紧接着夏晴天又想起了沈瑶姐妹，目光微动。
当初沈瑶两姐妹也是在成为孤儿之后再度遭遇火灾分离，分别训练成棋子之后，又要求她们自相残杀……
想到这里夏晴天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一股子恶寒从心底向四肢蔓延开来。
鲁耀阳注意到夏晴天的表情变化，越过四方桌握住了夏晴天垂在桌边微微发抖的手。
被鲁耀阳的手握住，夏晴天才缓过神来，她冲着鲁耀阳勾了勾嘴角，表示自己没什么事，便又看向苗太太等她继续说下去。
“苗童你应该已经发现了，那个向学渊没有中你的蛊。”苗太太看着苗童说道：“他不仅不会中蛊，连一般的毒也奈何不了他，这也是我为什么至今只敢用标记蛊确认他的位置的原因。
向学渊，远比你们想象的，更可怕。
他从来都不止是一个简单的学者，商人，犯罪家……
他是个疯子。
一个高智商，高能力，高破坏力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