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怎么办,她该如何面对以后的夫妻生活,这于她似乎真的是一个大难題,
她步履蹒跚地往车站走去,并沒有留意,有一个中年妇女紧跟在她的身后,
馨蕊整个晚上的课始终也不能集中精神,脑子里总是萦绕着钟文涛那个冷峻的脸色,
她懊恼极了,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投入地和他亲吻,她甚至想:还不如那天就让钟文涛要了自己的贞操就算了,那样的话,也许她再和他亲热的时候就会自然得多了,
下课的铃声突兀地响起,馨蕊这才懒懒散散地收拾桌上的东西,
“嘿,江馨蕊,你今天是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坐在后面的朱晓丽拍了拍她的肩膀,
“哦,沒什么,许是天气太冷的缘故吧,下了班再來上课确实有点儿累,”馨蕊勉强微笑了一下,
“这可不像你呀,江馨蕊,我以前觉得你一直是生龙活虎的样子,学习仿佛就是你的一切,可从來沒听你喊过累呢,”朱晓丽摇摇头,表示不相信的样子,
馨蕊只好朝她笑了笑,转身要走,
“嘿,我猜你准是为情所困,对不对,”朱晓丽霍然像发现新大陆般地喊了起來,
“你瞎说什么,”馨蕊的心霍然漏了半拍,她猛地转过身,皱着眉瞪着朱晓丽,
“你干嘛这么大反应呀,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朱晓丽不以为然地说,
“那请你以后不要那么随便说话,”馨蕊忽然觉得很累,她很想倒在温暖的床上好好地睡一觉,抛开一切烦恼,
“呵呵,好吧,要知道你这么不爱开玩笑,我就不说了,”朱晓丽紧走几步,表示友好地搭上了她的肩膀,“嘿,其实我说的是有一定道理的,我看过研究这方面的书籍,书里说,像我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只会为两种事情烦恼:一是为自己的相貌;二就是为感情了,而你,天生丽质的大美人,自然不会因为相貌烦恼,所以呀,这剩下的就只有为情了,你说对不对,”
馨蕊听着她这看起來颇有道理的分析,实在不知该回答什么好,
“对了,你听说沒有,前些日子,在本市最高档的大酒店订婚的那个富豪公子上官华硕,还曾进过警局呢,听说好像是因为失恋心情不好,砸了酒店的餐具,”朱晓丽向來八卦的要命,她总是不失时机地把那些有钱人家的隐私当做自己茶余饭后的话題,
馨蕊的心再一次漏掉了一拍,尽力忘却这个名字的她,却依然会只是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就有这么大的反应,
“看,你也觉得吃惊吧,”朱晓丽却误以为馨蕊的这个表现是吃惊后的反应,“告诉你吧,这真的是一个不可外传的消息呢,要不是我在报社当记者的表哥给我爆料,我也不能知道这个消息呢,”
朱晓丽明显异常的兴奋,仿佛她知道了那些富豪的隐私是天大的荣幸,
馨蕊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真情愿自己的耳朵现在就聋掉算了,
“听我表哥说,当时有好几家媒体都知道了上官华硕被带入警察局的事情,上官家的那位当家主母花了很多钱才封住这些媒体的嘴巴的,我表哥也说可惜,不然的话他大报导必会登上头版头条,也会在金海市引起一个不小的轰动呢,到时候我表哥也可以小有名气一番呢,”朱晓丽自顾自兴奋地说着,全沒有注意到身旁馨蕊的脸色已经越发地阴暗,
“对不起,太晚了,我要赶紧回家了,”馨蕊真是幸亏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脸色,她几乎又是逃一般往公车站奔去,
回到房间的时候,钟文涛已经离开了,茶几上还放着那半碗已经凉透了的泡面,
馨蕊机械地走过去,将那半碗面收拾了,心中隐隐地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