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告辞都懒得留下。
陈子秀压根就没有去跟林父林母辞行,直接上马走了。
他不会动手杀她。可是,那句话绝对不是唬人。他不敢保证那个人知道他今天的破事后会不会动怒。他有一种直觉,齐王将他怎么了,皇上不甚在意。可是,若是他跟这个女人发生了点什么,总觉得,皇上肯定会嫌弃他。
这种微妙的操蛋心理怎么来的,陈子秀自己也说不明白。
而且,他清楚明白,昨晚,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身下那粘腻感不过是被涂抹了别的东西。他不是一无所知的毛头小子,被皇上玩过也被齐王操过,完事后是什么样的,他比谁都清楚。
风呼啸而过,那个人的气息,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