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一眼。县令冷汗直冒。直勾勾地瞪着前來传话的牢头。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牢头一肚子委屈。人犯要找死他能怎么拦。先前一直呆得好好的还嫌弃牢饭不好吃。指桑骂槐气势凶悍得很。谁知道转个身去拿鞭子抽他。那人就撞墙了。
“不如。你们顺便也将犯官一并解决了吧。”文绣面无表情开口。
县令与众衙役们一惊。赶紧摇头摆手直说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他既然做错事。回京也难逃一死。指不定还牵累家人子孙。不如你们劝劝。让他自裁谢罪算了。”文绣煞有介事说道。
县令小心翼翼打量他的脸色。看得出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不若。下官将人带來。大人与他分说。”
文绣无可无不可地哼了哼。
待那秦家族叔被带上來。文绣突然拔出腰间佩刀。一刀直刺对方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