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己为了纪念他们的歌,可是现在听着却格外的舒心,就像冬日里,突然照进一缕阳光,赶走所有的阴暗。
“干嘛,非要把一个个好好的聚会弄成现在这副模样?”陈夏端着酒杯一口饮尽,沁在眼里的泪水却努力不让他流下。
“什么啊,还以为,维多利亚,你会感动到哭呢?”中灿抱着酒瓶自己喝起来,今天还跟他们打赌了呢,说是如果她哭了,就NK哥买单呢。。。
“这么好的日子,哭什么啊,应该要笑才对。”再次满上:“来,我们一起祝平安夜快乐。”
这样寂静的夜,唯一感动的暖流也恢复了平常,陈夏依旧笑着,喝着,似乎刚刚发生的事就像一场梦一样。
只是,现在,Nk看着抱着洗脸池吐得一塌涂地的陈夏,就在疑惑,她到底在忍着什么,又到底是为什么,不愿在自己面前哭,以前,见到的那个爽朗,像是随时随地都将真实的自己绑在脸上的人,如今,又是,怎样戴上了面具?
镜子里的自己,汗水,泪水,满脸狂流,已经多久没哭的自己,早就不习惯在外人面前展现自己定的软弱,而这种感动,也是自己,早就不会在拥有的,所有,无论是怎样的情感,自己都要通通拒绝,因为除了自己,没有人,会保护你。
“怎么,你还打算在厕所安家啊?”NK突然出声,他不明白,自己就是不愿意,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是啊,这厕所挺豪华的。”洗一个脸,冲走所有不该有的情绪:“要不,你赞助我一个?”回头,依旧是微笑,强大的自己。
“很好。”看见那虚伪的表情,NK就莫名的火大,是谁说过,面具,是戴给不相关的人看的。
“哎,你干嘛啊?”陈夏突然被吓到,这家伙是又吃错药了吗?想拉着自己去哪啊?
“既然,身为助理,就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满足主人的需要。”在寒风顶列的门口,NK轻车熟路的拔下陈夏的帽子,口罩,甚至还有手套。
“哇靠,你不会是打算抢劫吧?”陈夏看着自己光秃秃的背包,有些气愤,这些东西可是自己好不容易背过来的。
“走吧。”抓起陈夏的一只手,放进另一只手套里,然后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在大马路上晃荡,虽然是深冬季节,可是这样的时刻,满大街还是熙熙攘攘的人,每个人都笼罩在厚厚的包裹下,甜蜜的逛着街。
“到底去哪啊?”陈夏已经被带着走了三个街区,而且口袋里的钱已经被眼前这个超级无敌大吃货,吃的没剩几毛钱了,要不是这样,自己早就栏的士狂奔回公司了。
“到了。”Nk站停脚步,后面的陈夏一个没注意,“砰”的一声就撞上去了。
“啊。”陈夏抬头,看着石头一样的后背:“你停下之前说一声啊。”
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拉着走,然后,就莫名奇妙的坐在了过山车上面,而且还是第一排。
“哎。“陈夏挣扎
:“放我下去啊,我有心脏病。”Nk冷眼一回眸,精光泛现:“我看过,你的检查报告,一切正常。”
“靠,你侵犯我隐私。”陈夏继续挣扎,可是某人的手臂真的不是盖的。
“当然,除了,发育还不完全。”
“你没啊。”一声惨厉的尖叫,然后,过山车就已飞一般的速度冲下去了。
瞬间惨叫声不绝于耳。
“维多利亚,FIGHTING,加油!”有上面声音在自己耳边徘徊,不敢抬头,于是,张嘴咬下去。
“啊。”此为男高音:“维多利亚,你属狗啊?”
哈哈哈,谁让你欺负我来着,让你见见谁才是王道。
过山车下来后,两人均是惨白的脸蛋加合不拢的嘴,外加Nk手臂上一个清晰的牙印。
“想不到,你牙齿挺整齐的啊。”刚好是一个椭圆。
“那是,这可是我唯一的优点。”陈夏说完,就后悔了,因为NK回:“是啊,发育不好,就只能让牙齿补回喽。”
是谁说过,男人小气起来,比八婆还厉害?
“你确定要玩这个?”两人站在黑幽幽的洞口,听着里面不时传来的怪声,都有些颤抖。
“废话,票都买了,要不你报销?”NK拿着两张鬼屋的票在那晃荡。
“老,别这么小气好吧?你那么有钱。”明显显的仇富心理,酸溜溜的语气。
“那是用来娶老婆的,不时给你浪费的。”Nk说的那叫一个认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NK多清纯呢。
“就你?都不知道名声坏成什么样了,还想娶老婆。”也不看看自己的绯闻有多厚一沓。
“那是因为,她还没出现,我无聊时的消遣,现在我要好好攒钱娶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