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上帝有时候是不是太无聊,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遇见你。
“唔。”被阳光惊醒的陈夏,下意识的伸懒腰,结果就悲剧的从折叠椅上摔了下来,也许是撞击起了作用,反正,不一会儿,自己就非常清醒了。
“啊,八点钟了。”陈夏迅速的穿上鞋子:“迟到了。”急忙朝玻璃门走去,只是紧接着又是一阵闷响,陈夏光荣的撞在了门上。
“啊。”陈夏捂着额头,疼的眼泪在框里打转。
“一大早,还让不让人睡觉啦?”NK拉开玻璃门,揉着眼睛,初升的阳光打在他的面容上,安静的好像一个天使,
“你要不要这样啊?不就让你在阳台上睡了一晚吗?至于一大早就哭红眼的站在我家门口吗?”NK看着红着眼睛站在自己面前的陈夏,实在是搞不懂着女孩是百变的吗?一会强壮,一会柔弱的。
陈夏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就迅速的冲出了房间。
“哎,你的包。”二楼的阳台上,NK拉着陈夏的包,冲着楼下狂奔的某人大喊。
“丢下来。”陈夏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此时他正看见自己包里的东西正以天女散花的形式四处飞散,其中还包括大姨妈的专利卫生巾。
Nk疼腾的一下脸就红了,跟正在升起的朝阳一样:“这样的早晨还是不错的,”NK深呼一口气:“尤其是看见某人狼狈的样子,格外的舒坦啊。。”
“陈夏,你今天迟到,扣你工资一百。”正猫着腰打算从后门进来的吃呢夏,一下就被逮个正着。
“是。”陈夏有气无力夫人回了老板娘,弯的腰瞬间就挺的直直的,反正工资已经扣光光了。
“哎。真倒霉。”小爱小心的靠近陈夏:“你说,你从来不迟到的,现在倒好,全勤没了,工资也没了。”那语气说的真是闻着落泪,听者伤心啊。
“所以,爱姐,你包我吧。”陈夏抱着小爱的胳膊晃来晃去。
“小妞,长得还是挺不错的。”小爱勾起陈夏的下巴,一副古代官宦人家调戏良家妇女的样:“不过,可惜啊,奴家爱的是男人。所以,你还是好好拖地吧。”然后把拖把一把塞在陈夏的怀里,搔首摆臀的扬长而去。
“陈夏,你还发呆,信不信,我炒了你。”不知从又从哪冒出来的老板娘,对着陈夏的脑袋就是一板栗。
“唔。”陈夏揉揉额头:“信。”
“呼。累死我了。”陈夏拎着一桶水朝小爱走来:
“你说老板娘是不是有精神洁癖啊没有客人的时候,就狂叫我们拖地,问题是拖就拖吧,她还穿着那脏鞋走来走去,这不简直就是神经病吗?就算我们是廉价劳动力也不用这么折腾吧,简直都快赶上非洲难民了。”陈夏倚靠在吧台上,大口的喝着白开水:“你说,她是不是更年期无限循环啊?”
“怎么可能,我们老板娘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貌若潘安,青春活力的比十八岁还十八岁呢,就连仙女见了都要跌下凡。”小爱一口气不带打嗝的说完,还附带电眼无数。
“噗。”陈夏一口茶喷出:“你丫是病魔附体了吧?”
“陈。夏。”一股气如钟,声如洪的吼叫从陈夏斜后方传来。
陈夏慌张的转身,胳膊肘以一秒数十计的速度横扫吧台上的酒杯,瞬间,世界就跟静止了似地,只听得到玻璃渣渣,撕心裂肺的声音。
“陈夏。”更大一股冲击波传来,陈夏下意识的转身就跑,可是不一会就听见,水将四迸,硬物砸地的声音。
“这个。”陈夏回头,身后一片狼藉,歪倒的水桶,死四处横流的水渍,以及以睡美人形式躺倒在地的老板娘。
“我,,还似乎自动辞职好了。”陈夏好心的扶起水桶,在老板娘喷火之前,夹着尾巴逃跑了。
“哎。现在好了,估计真的只有回家吃自己的分了。”走在大街上的陈夏,漫无目的四处闲逛,如果不是一副落魄的表情外加某咖啡掉的围裙,当然她是不会这么引人注目的。
可是有一句中国古话说的好:祸之福所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喂,你好,是陈夏小姐吗?”电话对面传来一阵中坚的男人之声。
“恩,我是,但是我现在不送外卖了,对不起。”
陈夏想到能给自己打电话的,除了定外卖的,就是来打电话投诉的,例如,今天的蛋糕怎么跟加了坚固剂一样咬不动,又例今天的咖啡怎么总带着一股昨天腐败味,可是陈夏想,我总不能告诉你,蛋糕是用馒头改工而成的吧?今天的咖啡其实就是昨天的,只不过换了个名字吧?所以,平时,陈夏都是一边中肯的听着电话对面的辱骂,然后还一边在心里给骂回去,顺便在用脚狠狠的蹂躏水泥地上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