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同时,拿眼偷瞧神秘来客究竟还要摆弄出何等的香气。然而,她们所没有想到的是,靳文远走了,他空手走了,芳香四溢的叫花鸡却留在了原地,仿佛在等待他们的品尝。
这真是难熬的时刻啊,拿,还是不拿,吃,还是不吃,这是一个两难选择。而始作俑者靳文远,此时却躲得远远地,嘴里嚼着难吃的要命的能量棒,手里拿着高倍望远镜,兴致盎然地观察着姑娘们,内心是如何地苦苦挣扎。
终于,河对岸的姑娘们行动了,有两位少女合力撑着一叶扁舟,到了靳文远曾经驻足的地方。她们充满警惕地观察四周,没有发现靳文远的踪迹,于是,二女齐齐欢呼,手忙脚乱踩灭了尚有余热的柴火堆,抱起荷叶鸡,匆匆忙忙回到小船上。
靳文远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还真是闲的蛋疼,用叫花鸡去引诱淳朴的村姑。而更令人头疼的是,难熬的三天时间,现在才是第一天的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