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伯神。箕星也。其象在天。能兴风。” 。。东汉?蔡邕?《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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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裂一跃纵上半空。两手齐平地张开呈一个大环抱的姿势。身前不知何时凭空孕出了一把墨绿色的丝光羽扇。只见周围狂风四起。周围的沼泽里顿时荒草斜飞。洼水上也皱起了一层层涟漪。
“风裂。住手。”时雨见状不对。忙把手搭在风裂身上喝止了一声:“我们的职责只需守住神柱便可。莫要伤人。”
“莫要伤人。那他们伤了御雷这笔账又该怎么算。”风裂冷笑着拨开肩上的手。一脸倨傲地对时雨道:“今天是他们自己要送上门來的。大妈。你就在旁边看着好了……对付他们几个蝼蚁。只需我一个人便绰绰有余。”
说着。风裂转身对着那柄羽扇念念有词道:“伟大的飞廉。请赐予我万物初始之力。以大气为弓。光辉为箭。将这胎动的罪恶一一制裁。”(为什么我又感觉西方文乱入了。汗)
风裂念动咒语。悬浮在身前的那把羽扇也跟着他的意念飞速旋转起來。在以他为中心纵横几百米的范围内。狂风破地而出。卷成一条条牢不可破的风链。将一些零零碎碎的杂草、飞叶、以及鱼头怪的尸体给带上半空。
浮桥上。强风几乎要吹得卫枫睁不开眼睛。虽然他已经两腿叉开尽量使自己站稳。但因为风势过猛。整个人不免还是被吹得有些微微后退。一旁的阿弥几人因为身上或多或少有些修为。所以要稍微好一点。但情形也差不多。皆是提了手臂防护在面门之前。衣袂和长发猎猎翻飞。
“大家站稳。。。”玉君香一手突然按上卫枫的肩膀。一面脚下使力站稳。硬是将他拉住。他顶着风。冲不远处的埃尼瓦尔喊道:“埃尼瓦尔。开圣石阵。”
埃尼瓦尔把头一点。悠扬的笛声便在沼泽地中吹响起來。同时。这头的玉君香也是手抚琴上。五指交叠轮拨出净澈的铮铮音符。
两人身下立足的地方隐隐亮起了荧亮的白色。玉君香看了阿弥一眼道。“狐妖小姐。麻烦你把鞭子打过來。”
阿弥愣了愣。脑子一热便如他所愿地把手里的鞭子朝着玉君香两腿之间的某个部位劈了过去。。
玉君香大惊。好在他伸手迅捷。就在那鞭子快要接触到身体的时候。他已眼疾手快地将鞭尾一把截住。
“你干什么。”淡定如玉君香竟也变得气急败坏了起來。
“呃……出手重了。不好意思。”阿弥这才反应过來原來玉君香不是在真的找打。只好抱歉地笑笑。这是她出师之前在青丘的时候学來的伎俩。丘猊大叔告诉她。和男人打架就是要这样快准狠。
“埃尼瓦尔。”可能是叫刚才的事惹得恼了。玉君香不再理阿弥。而是与埃尼瓦尔继续起刚才的弹奏。
周围狂风大作。玉君香和埃尼瓦尔的身下却泛着奇妙的白光。不知究竟是从他们的身体里还是那两柄乐器上散发出來。阿弥的鞭子一头还握着她自己的手里。另一头却叫玉君香牢牢地抓在了掌中。玉君香的内力竟随着那条绷得笔直的鞭子一直连到了阿弥身上。最后与另一头的埃尼瓦尔呼应着。在三人脚下张开一张三角形的白色结界來。
结界之外。风裂召唤出來的强风依然在呼啸不止。可是结阵中。四人的衣衫和却都是禅定地向下垂着。不受狂风的半点影响。
时雨在一旁看着。虽然乍看之下。眼前的局势对卫枫一行人很是不利。可是风裂的攻击毕竟缺乏一个准确的时机。还有地利上的制约。如果他们知道那个破绽的话……风裂的处境其实很危险。
她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半忙。不过风裂这个孩子心高气傲。她若是出手了。叫他面子上如何挂得住。
只见玉君香松开卫枫。半侧过头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结界。低声说了一句:“去里面站着。不要超出这个范围。”
卫枫很会意地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抬头看向半空中的风裂和时雨。
“师兄。这个人是谁。”问话的人是埃尼瓦尔。他感到风裂很强。能力并不亚于时雨之下。是个不好应付的对手。埃尼瓦尔觉得他对风裂很好奇。可是这个人上來婆婆妈妈地说了一大堆话也沒个重点。而且看他疯疯癫癫的样子。似乎神智还不太正常。
“虽然你们马上就要死了。不过我倒是可以发发慈悲让你们死得明白一点儿。”哪知埃尼瓦尔这句话刚好就给漂浮在半空的风裂听了进去。他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沒有介绍过自己。于是十指交叉着抵在脑后一枕。满是笑意地对浮桥上的四人道。“到了下面阎王老子若是问起來。你们记得告诉他。结果你们的人乃是承极天界武神。。风裂是也。”
埃尼瓦尔冷哼一声。明显沒有把对方放进眼里。“原來又是一只凤羲宸的走狗。”
“尊主的名字也是你们这种下三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