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夫,你來了,”亚尔弗列得惊喜的说道,对于阿尔杰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这人投靠了邪神,丧心病狂,已经不可挽救了,作为青盐城的代理城主,他必须为青盐城的人民负责,
“哈哈,我沒來迟吧,”克里夫爽朗的说道,
“当然沒有,老伙计,你來的很是及时,快抓住这个可耻的叛徒,阿尔杰已经丧心病狂了,竟然投靠了邪神,制造瘟疫,快抓住他,他想逃,”
阿尔杰正打算逃走,沒想到竟然被亚尔弗列得识破,哪里顾得上废话,直接往外冲去,出人意外的是克里夫并沒有阻拦,反而坐视阿尔杰逃离,使得阿尔杰轻易的逃出了大殿,
“为什么不拦住他,难道你也投靠了邪神,”亚尔弗列得愤怒的质问克里夫,
“哈哈哈,亚尔弗列得师团长太过多疑了,这里已经被我的城卫队重重包围,他就算想逃也逃不出去,”外面有克里夫特地调來的高手,哪里会容得阿尔杰逃走,
沒多久,门外便传出一声惨叫,随即不久两个城卫队的士兵,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來,而盘子里面赫然是阿尔杰的人头,
望着眼前多年的伙伴落到现在的下场,在战场上沒有死去,反而在一场阴谋中落得身首异处,亚尔弗列得一时间变得百感交集,好像瞬时间失去了全部的精神,就连身上的毒素也差点压制不住,
“亚尔弗列得师团长,您要节哀啊,现在整个青盐城都落在邪神的手里,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就是保重好身体,这样才能拯救城里的数万百姓,不然发生这种事情,王国绝对会惩罚阁下的,”克里夫见到亚尔弗列得失去了精神,心里非常焦急,这可不符合他的预计,连忙劝解起來,
“是的,我现在是城内的最高指挥官,别人可以放弃,我不可以,”亚尔弗列得强打起精神,冷静的思考现在的情况,能从一个小兵成长为 一个师团的师团长,亚尔弗列得又岂是碌碌无为之人,
“走,我们马上去军营,”
“很遗憾,我必须阻止您这种愚昧的想法,因为您的军队已经不可靠了,他们同样投靠了邪神参与了叛乱,现在他们恐怕已经在开始接管整个城市了,唯一还受指挥的军队恐怕只有我的城卫队了,”城卫队是隶属于城主的部队,主要任务是维护城内的治安情况,
“什么,军队也发生了叛乱,我不相信,”亚尔弗列得愤怒的咆哮道,第三师团可以说是他的命根子,他几乎一生的经历都放在了第三师团上面,绝对不相信第三师团会发生叛变,
“这是不争的事实,您最信任的阿尔杰侍卫长不都参与了叛乱吗,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克里夫知道时间不多,很快叛军就会发现阿尔杰的失败,到时他们可就逃不出去了,也顾不得慢慢劝说,直接讽刺起來,
“是啊,阿尔杰也叛变了,”亚尔弗列得心中的沮丧无与伦比的,再加上中毒之后的虚弱,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其实整个师团的叛乱都比不上阿尔杰一人的背叛使得他心灵受创的深,
“师团长阁下,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快随我离开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见到亚尔弗列得这种样子,克里夫心里别提有多焦急,一直在催促着,
“我不会离开的,要走你走吧,我要留下來和我的部队,我的城市在一起,”亚尔弗列得这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克里夫用诧异的眼神望着亚尔弗列得,一直以來亚尔弗列得在他心中都是一个贪婪、怕死的形象,沒想到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能为了自己的职责舍弃生命,不过可惜的是两人却是站在了反面,
瞪了片刻沒有得到平可夫的恢复,平可夫也沒离开,亚尔弗列得闭上眼睛默默说道:“祖神,您是人族之主,是人族的王,您带领着人族走向统一,您带给人族光明和希望,您使得人族摆脱了愚昧,我们的一切属于您,”
随着祈祷亚尔弗列,得忽然大彻大悟起來,“平可夫,你先离开吧,塔洛娜(剧毒与疾病女神)那个那个恶毒妇人虽然短暂的控制了城市,但是却终将被祖神惩罚,人族地域无线广阔,就算塔洛娜能一时得势,但是也必将受到祖神的诛灭,你什么时候听过冒犯祖神荣光的神坻会落得好处,更何况塔洛娜只是一个弱等神力,”
注:塔洛娜常被描述成一位憔悴萎靡的苍老妇人,脸上纹满各种宗教性的刺青,她所到之处不幸与苦难必定随之出现,她的内心就像是一个任性又贪婪的孩童,但却被困在一具(曾经美艳)如今已饱受疾病与老化摧残的躯壳之中,她时常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以希望能引起其它人注意-但这只让她像遭人抛弃的怨妇一样孤单,
这话听得克里夫一阵惶恐,身为人族,尤其是奥斯顿王国的人族,又怎会沒有听说过祖神的传奇故事 ,从小就是他们崇拜的对象,现在被亚尔弗列得一说,心里更加恐惧,这话好像特地警告他的一样,就像一个大锤狠狠的击在克里夫的心里,一时间呆住了,
“碰”一个红色的身影从亚尔弗列得的身后出去,在亚尔弗列得还沒反应过來之前,把他打晕过去,然后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