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心急的幕僚听到了花亲王的话,一时口快,说了这样一番话,言语之中对于安乐王已然是诸多埋怨。
“住口!”
花亲王哪里能够容忍别人说安乐王的不是,气急败坏的拍着桌子,恶声恶气道:“再敢胡说,本王绝不饶你。”
“王爷,安乐王那边没有消息,我们还得另谋他算啊!”另外一个幕僚走近花亲王的身边,低声说了一句。
花亲王听了觉得有些道理,正欲同他再作商议,却听到门外有人来报,“王爷,顺义候要见您!”
“公子,您为什么这么着急着要离开京城呢?”
一片混乱的京城之中,一辆不显眼的马车正从东城门通过。
平日里热闹的京城,此时早已经变了模样,大街之上,处处是你追我赶,处处是拳脚相殴。
马车之中坐着一身布衣的安乐王,赶车的依旧是那个粗黑的汉子。只不过,这次他们的马车已经是极为平常的普通马车了。
“你不懂!”
安乐王微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马车的颠簸,薄唇启合,只说了淡淡三个字。
“俺就是个粗人,不懂!”
车夫并没有因为安乐王的话生气,也没有再追根究底,爽朗的哈哈大笑。
听着车夫的笑声,安乐王的嘴角咧了咧,默默在心里道:如果真能够做一个简单的粗人,何尝不是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