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复发,可恶至极。
国舅爷吴阜见父亲疲倦,不再多说,走出门房,站在院子里仰天唏嘘,为父亲、为红丝、为自己,各有为难处,令人情何以堪?
晨风有些清凉,吹拂着国舅爷吴阜的一缕发丝在眼前飘荡,无限的感慨涌入心头,伴随着不解的难題和困惑。
眼前摆着许许多多错综复杂的事,国舅爷吴阜感到无从下手,决定今早还是先恢复健康再说,希望父亲和红丝再坚持一下,自己会想办法的。
曹先生在房间内闭目养神,听到国舅爷吴阜的敲门声,走过來开门,看见他脸上泪痕未干,也不多多问,请他进來坐。
国舅爷吴阜落座,拱手说道:“曹先生,我和父亲相认了。父亲让我转达对你的谢意,让我找机会报恩。”
曹先生不居功,摆手笑道:
“不用客气,萍水相逢都是缘。你父亲内功深厚,只是,他体内的两种毒很邪门,始终不能根除,除非……”
“除非怎样?”
国舅爷吴阜也不再说客套话,心急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