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丁嘱咐完毕,看着小哲对天发下毒誓绝不泄露任何事情,看着即墨大小姐和小哲返回三王府,自己便带领众人回扇子店,
一进扇子店,李伟迎出來,说道:“二师叔回來了,”
即墨丁点点头,走进屋子坐下,问李伟道:“国舅爷怎么样,”
“国舅爷还好,断断续续睡着,醒來的时候不断打听红丝的事情,二师叔今晚办事顺利吗,我小师妹怎么不见回來,”
“今晚不太顺利,上当受骗了,紫羽不甘心,又返回去探听情况,”
“要不要我去接应小师妹,”
“不用,老夫已经吩咐三个徒弟在王府外等候接应,应该沒事的,”
李伟望了望窗外黑漆漆的天空,心里很担心小师妹,便想自己悄悄地前去三王府察看动静,正准备要告辞出去,却听见即墨丁对自己说道:
“老夫是不是老了,最近有些事办起來总感觉力不从心,也许我这个二门主应该让贤了,”
其实,即墨丁老奸巨猾,他的本意只是试探,想说自己办事不顺手,主要是因为发号施令的时候名不正言不顺,自己要是能登上大门主的宝座,办事就会事倍功半,
李伟不明白即墨丁的曲折心思,以为他因为年纪大,就想打退堂鼓,便顺着他的话題说道:
“二门主年富力强正当年,怎么想要急流勇退呢,不过也好,只要你找到合适人选,安心养老颐养天年也不错,”
即墨丁见话題不对,进一步试探说道:
”若说人选,据老夫看,国舅爷吴阜、你、刘山,你们三个都是最佳人选,不如选择一个黄道吉日,让你们三个比试一下,老夫心中也好有底,”
李伟有些意外,问道:“国舅爷不是即墨杀团里的人,他会答应做大门主吗,”
“这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国舅爷吴阜是你们师父的亲生儿子,他有权继承父志,登上大门主的位子,”
“竟然有这种事,”
李伟很惊讶,绝对意想不到,并连忙澄清自己并无此种想法,说道:
“国舅爷吴阜确实是人中龙凤,刘山师弟也是出类拔萃,他们两个人都可以挑起即墨杀团的大梁,我就不添乱了,”
即墨丁听李伟无意争夺大门主之位,心里宽松一点,问道:
“若是他们两个势均力敌,分不出胜负,那便如何,”
李伟心里沒有那么多弯弯绕,实打实地说道:
“怎么会分不出來胜负呢,总不会方方面面都平起平坐吧,总能看出谁更优秀一些,二师叔准备什么时候让他们二人比试呢,”
即墨丁心想:比试这件事当然越快越好,他心里清楚刘山有几斤几两,肯定不是国舅爷吴阜的对手,等国舅爷吴阜胜出以后,自己以公开寻找大门主即墨禁下落为要挟,让国舅爷吴阜写一份转让书,将大门主之位转让给自己,那么,自己竟可以堂而皇之的登上垂涎已久的大门主宝座了,
即墨丁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以后有些安排确实需要李伟帮忙,
“至于比试的时间,还是应该征求一下他们两个的意见,刘山现在扇子店里,我派人叫他过來问一问,”
李伟知道二师叔一向做事很缜密,精益求精,这点小事肯定不会出纰漏,
即墨丁派人把刘山叫來,
刘山走进屋子,脸色很不好,拜见过师父和李伟,站在一边等候吩咐,
即墨丁知道刘山是小心眼,因为昨晚办事不利,今晚的行动也沒叫他去,他心里窝火,所以表现出來脸色不好,因此,和颜悦色地询问道:
“山儿,脸色怎么这么差,身体不舒服,”
刘山见今晚师父对自己的态度來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心里开解了不少,答道:“谢谢师父惦记,我沒事,”
“山儿,师父问你,如果让你和国舅爷吴阜比试,你觉得你的胜算如何,”
刘山一听就傻眼了,怎么让自己和国舅爷比试,国舅爷吴阜是大门主的儿子,自己得罪他可沒什么好,
即墨丁不想给刘山任何压力,对他说话不像对李伟说话那么爽快,只是含糊地说道:
“山儿,最近咱们组织要接受一个大任务,需要强有力的骨干出面担当大任,刚才老夫和李伟商议了一下,纵观组织里所有人员,只有你和国舅爷吴阜是最合适的人选,你们两个各有强项,你在组织里多年,经验丰富,办事老到,师兄弟们也都服你,所以,先问问你有什么想法,”
刘山听了师父的一番话,觉得师父还是很看重自己的,逐渐恢复了信心,说道:
“师父,这么多年,你了解我,以往我最拿手的是暗器和轻功,可是,我腿受伤以后变成一个瘸子,轻功这件事就不敢再提了,”
“山儿,关于你的腿,老夫觉得应该请京城神医曹先生给你诊断一下,如果能医治好的话,你的心理压力也许就会消除了,事实上,老夫看得出來,你的心理压力太大,导致你武功退步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