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毒药,这种慢性毒药很难控制,时不时的发作很干扰正常的医疗救治,
此刻,曹先生正在全神贯注地为红丝认穴扎针灸,沒想到窗户竟然被人砸破,危险降临,
曹先生当机立断,立即停止治疗,手里扣了三枚金针,不动声色,看着跳进屋子來的一个人,
国舅爷吴阜目光敏锐,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看清楚景物,他进屋时间一长,习惯了屋里的光线,看见是曹先生对自己说话,似乎暗含有一种威胁的口吻,不禁笑了一下,抬起的一只脚沒敢落地,就这样空抬着腿,问道:
“是曹先生吗,咱们又见面了,今天早上咱们见过,也算老熟人了,现在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本国舅和红丝见上一面,”
“不行,”曹先生断然拒绝,
“曹先生你不知道,红丝他……”
“住嘴,别往下说了,你和红丝的事,老夫沒兴趣听,现在只问你,你是想要红丝死、还是想要他活,”
“废话啊,当然是要红丝活,”国舅爷吴阜放下了那条腿,赶紧表明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