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查案需要过夜。”夙薇凉站起身來。扬了扬头。“你要在哪里留宿。我本管不着你。也沒必要藏着掖着。我就当你说过的话是放屁好了。”
“你。”司徒靖恒顿了一下。强压住火气道。“你是正妃娘娘。说话不要这么粗鲁。本王确实是想从她那里找线索。才留宿的。”
“正妃。侧妃。小主……呵呵……”夙薇凉退后一步。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可怜了点。就算她从上辈子开始。就从沒奢望得到过爱情。但是有必要让她尝到了爱情的滋味以后。又活生生挖走吗。
感情可以这样分。
“司徒靖恒。我……夙薇凉。只能接受一对一的感情。如果你当我是正妃。当墨诗妍是侧妃。当飘然是小主。那么好吧。我宁愿不要这个正妃的头衔。”
“本王跟她之间。什么也沒有。”
如果夙薇凉沒有亲眼见到。那么司徒靖恒此刻说的话。她可能会相信。但她昨天夜里亲眼看到……那不堪的话面至今还萦绕在自己有脑海。这坑货竟然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够了。司徒靖恒。敢做就敢认。我不想跟讲话。请你出去。”
连续三次要被赶出去。司徒靖恒紧紧攥了拳。“这是本王的府坻。本王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夙薇凉回过头。“司徒靖恒。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你不想看到本王也要看。本王是你的夫君。是这惊玄宫的主人。由不得你不看。”司徒靖恒走上前來。伸出两个手指。抬起夙薇凉那纤巧的下巴。“你不要再闹了。”
“我闹。”夙薇凉挥开司徒靖恒的手。胸膛剧烈起伏着。“老娘沒那个闲功夫跟你闹。你继续去飘然那里吧。我这儿容不下你。”
“你……”夙薇凉的大脾气是司徒靖恒从來沒有见过的。心下不由得万分气闷。但又见她怀着身孕。恐她动胎气。不敢造次。只好沉声道。“你身体不适。本王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
“娘娘……太医到了。”夙薇凉正欲开口。墨翠忽然提醒了一声。接着又道。“娘娘您也别气了。别让小人得了志。”
夙薇凉哼了一声。太医提着药箱走进门來。正要给夙薇凉把脉。却被她一手挥开。喝道:“用不着。你不走是不是。好。这是你的府坻。是你的惊玄宫。你不走。我走。”
夙薇凉一边说着。一边抬腿就往外走。司徒靖恒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脸色瞬间黑得堪比锅底。“本王再说一遍。你不要再闹了。太医。來看看……”
“我也再说一遍。司徒靖恒。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火气郁结在心里。只要一个不经意。就足以燎原。夙薇凉现在一看到司徒靖恒那张俊逸的脸。就回想起昨日他与飘然在床上缠绵的情景。那场景就像把刀子一样。将她五脏六腑都划得鲜血淋淋。
她不知道。如果司徒靖恒还继续出现在她眼前。她能不能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來。
“你们全部都给本王出去。”见夙薇凉要赶走自己的心态如此坚决。司徒靖恒气得浑身都微微颤抖起來。“还不走。”
点寒与墨翠对望一眼。接着便担忧地看了眼夙薇凉。双双退出了出去。
太医打开药箱的手停在半空中。略微有些尴尬。他这才刚刚到。就又被赶出去。
司徒靖恒靖恒转过脸。利剑一般的目光只稍微一扫。太医便利落的收拾了东西。一个瞬间便消失在眼前。
待众人都走光了。司徒靖恒才再次开口。“夙薇凉。说清楚。到底在为什么事而生气。”
夙薇凉大睁着眼睛。感觉到视线略微有些模糊了。便拼了命的再将那瞳孔放大。以阻止那即将要流出的泪水。其实她只要说一句。我不喜欢你去飘那里。请你以后再也不要去了。
不管是为了查案。还是为了给皇上一个交待。请你以后都不要去了。那么司徒靖恒的态度一定会缓和下來。并且以后再也不会去。
可她就是开不了这个口……她从小所过的生活。沒有教过她去哀求一个人。
像她这种从小缺乏一切感情的人來说。有着很严重的感情洁癖。属于自己的东西若是被别人染指。那么结局只有两个。扔掉。或者毁掉。
可司徒靖恒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他不像她心爱的手枪。不像她喜欢过的玩具。他是比她一切宝贵播收藏还要來的珍贵的人。无法毁掉。却也舍不得丢掉。
明明知道。司徒靖恒作为一国王爷。绝不可能只属于她一个人。但却还是忍不住奢望。忍不住希冀。想让他也同自己一样。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看着夙薇凉那一又泪眼汪汪却又倔强忍泪的表情。司徒靖恒心里就像是被锤子砸了一下。“好吧。薇凉……昨天是因为……”
“不用说了。不用解释……”夙薇凉慌忙阻止她。什么一时意乱情迷。什么逢场作戏。这种借口她通通都不要听。
司徒靖恒只好闭了嘴。准备将语气缓和下來。降低一下身份。以求与她合好。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