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要?於阵又不是女子。”
“太羞人了,变态,嗯……。”
燕王伸出手去,轻轻在於阵脸上刮了一下,边喘边亲昵地道,“那、於阵说不要便罢了。”
那口气好遗憾似的。
一波波浪潮用去,柳於阵已然精疲力竭,**的快感被冲上顶峰,终于身后之人抽离而去,用衣布接纳体内喷涌的浪潮。
累到在枕头上的柳於阵侧着脸看着他的动作,深深的喘气,毫不掩饰他的精疲力竭。
他以前从没有在外人面前展示过自己的虚弱了,但在燕王面前他似乎就没雄起过。
真纠结……
欸,等等,为什么燕王用来擦拭异物的布这么眼熟?
咦?!那不是他的官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