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扉是满满的威胁的口气。寒翼回头看时。心扉已经握住了输液管。只要稍微一用力。输液管就会从她的手臂上拔出。
这次寒翼却是沒有再对他冷冷的责备。因为他知道。心扉现在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她要拔下输液器。可是分分钟的事。
而旁边的池凤仪却已经被吓的大叫起來:
“我的乖乖也。你就老实点吧。妈求你了。”
池凤仪赶紧上前抓住心扉的手。却是有些求助似的眼神射向了寒翼。
寒翼看到此情此景。却也无法离开。本來已经卖出去的脚步有折了回來。
“你不要无理取闹啊。好吗。我还有要紧的事情。“
寒翼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对于心扉的纠缠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却又有些无奈。
“我知道你有什么事。如果你敢走。我就再死给你看。”
心扉咬牙切齿。脸色异常的阴暗。口气也十分的坚定。寒翼见此。暂且也不能无视她的生死。
真是够闹心的。不知道心雨现在怎么样了。
寒翼刚拿出手机想打给商云天。而商云天却是正好打电话过來询问心扉的情况。
“心雨怎么样。醒过來了吗。“
寒翼沒有先汇报心扉的情况。却是一开口就问了心雨。
电话那端也是焦急的声音:
“扉儿怎么样。有沒有危险。”
看來两个人各自关心着自己心中的那个最重要的人。却忽略了回答对方的问題。
“哦。心雨已经退热了。现在好些了。扉儿呢。”
“心扉沒事。在医院。输完液就可以回去了。”
两个人都同时有些放心的挂了电话。而旁边的池凤仪看向寒翼时。却是一脸的怒色:“不知道从來捡來的野种。现在还要供着。还要跟扉儿抢老公。真是不知好歹。”
她自顾说着。寒翼并沒有答话。然而心中却是有些焦躁不安。心雨醒來了。沒有看到他。一定会担心他。他恨不得马上冲出去。回到疗养院。要亲眼看到心雨安然无恙他才能安心。
而心扉却是好像已经看出來他的魂不守舍。却是撅着嘴。老大的不高兴的样子。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寒翼。坐过來。”
语气中流露着亲昵。而池凤仪见状。借故离开了房间。只剩下了寒翼和心扉默默的对视着。
寒翼沒有坐过去。却是保持着房间里最远的距离。
寒翼就这样远远的看着输液器。不想靠近心扉半步。却也沒有再找理由离开。
好在心扉的液体并不多。很快输完了。随后又是小高将他们送回了家。
天色已晚。而寒翼沒有想到的是。回到商家的第一眼却是看到了商云天。
“叔叔。你怎么回來了。心雨呢。”
寒翼一脸疑惑而焦虑的询问。语气有些冷冽。
“我离开的时候。她已经好多了。而单位突然有人找我。所以我就先离开了。有护士照顾她。应该沒问題的。不用担心。我们先吃饭。”
商云天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心雨根本沒有生病。只是在疗养一样。言语之间却是沒有丝毫的担心和关切。
“不行。我要过去看看心雨。你们吃吧。”
寒翼形色匆匆。心中在担心心雨沒有人照顾。自然是诸多不便。急忙的告别离开。所幸的是这一次心扉再沒有阻拦他。而池凤仪也沒有再说什么。
寒翼心中有些纳闷的同时。还是有一些庆幸。不管怎么说。他还是逃离了商家。赶紧的去看心雨。
寒翼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疗养样里心雨的病房。然而让他更加沒有想到是房间里竟然已经空无一人。
寒翼马上找來护士询问。而护士却说她已经离开了。具体跟谁一起走的。他们也不清楚。因为这里的疗养院是被寒翼包下來的。不用办理任何的手续。
寒翼立刻像挨了当头一棒似的。有些晕头转向了。
心雨去哪了。她还在生病。肺部感染。不能着了风寒。否则病情将会有加重。甚至有性命之忧。
商云天。寒翼还是第一时间想到了他。毕竟今天是他在看护心雨。而心雨的失踪。是否跟他有关系呢。
寒翼情急之下。眼睛都红了。他说过。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心雨。而此时。他又一次面对这种恐惧。让他已经痛彻心扉。
他不想打电话了。干脆直接來到了商家。与其说是询问情况。却又有些兴师问罪的嫌疑。因为无论如何。寒翼都无法在商家心平气和。
“心雨去哪了。”
寒翼走进大厅的第一句话就这样冷冰冰的丢向了商云天。笃定的口气好像心雨的失踪一定与他有着直接的关系。
而坐在沙发里的商云天却是气定神闲。沒有丝毫的意外和吃惊。好像寒翼的去而复返。已经是他预料中的结果。
“想见到心雨。不难。我只要你马上和扉儿成亲。并不是我的女儿嫁不出去才赖上你。而是扉儿非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