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里满脸担忧的Betty,古承恩建议,“去那医院,”
结合着刚刚的对话,在看了看Betty现在的表情,古承恩也能猜到,杜云庭说的那个,使Betty愿意出卖友情为他卖命的男人,还有刚刚那位尹公子的老爸,应该就是这位天韵传媒的老板,,尹天赐,
Betty抬头看着古承恩,因哭泣而变得红肿而水润晶莹的美目中,似乎溢满万千思绪,那两条被精心修饰过的柳眉微拧,纠结万分,
“去看看吧,”其实Betty的心中,应该早就有答案,而古承恩的这句话,就如同开启这答案的钥匙,得到鼓舞的Betty微微地点了点头,
司机把Betty送到医院后,古承恩并沒有下车,毕竟他和这个尹天赐并不熟悉,天生的内向,还是使他喜欢尽可能地远离人群,远离那些他所不熟悉的陌生人,
回到杜宅......应该说是杜寒家以后,已经是凌晨两点,杜云庭说想在这里呆到过年,所以古承恩便要嫁鸡随鸡的陪着杜云庭,每当下了通告无论再晚都往这里赶,
毕竟已是深夜,杜宅里安静得很,大家应该都休息去了,
刚刚在晚宴里除了聊天,几乎都沒怎么碰过宴会里的食物,现在肚子里那空荡荡的的感觉尤其明显,这个家里的佣人似乎都去睡了,他也不好去打搅,便想着到厨房去自己给自己弄点吃的凑合一下,
就当他围上厨房西施的那条花围裙,操起身旁的铲子,和冰箱里那仅剩一颗的鸡蛋,准备为自己烹调一份,可以填饱肚子的鸡蛋面时,身后出现的人让他差点把那可怜的鸡蛋摔在地上,
“你这是家庭煮夫,”这略带调侃意味的话,是出自段雅琪的口,此刻的段雅琪身着一件丝质睡衣,脑袋上的大波浪随意地搭在肩膀上,慵懒而性感,
她手里捧着杯子,身子靠在门框上,像看动物似的打量着面前的古承恩,随后见古承恩似乎并不想理会她,她也觉得无趣,在正想转身离开时,却被古承恩叫住了,
“你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了,我晚上不吃东西,你知道的就算现在不做明星,但是身为豪门太太......”
“我是说麦片,”古承恩摇了摇刚刚从食品柜里,找到的麦片,
听着麦片和麦片袋撞击发出的“沙、沙”声,从腹部向大脑处传去的对食物的渴望,让段雅琪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只是她的语气依旧高冷,
“难得你找出來了,就给我來一份吧,”
......
半个小时后,一碗香喷喷的麦片,就这样愉快地躺在段雅琪的面前,拿起银勺往自己嘴里勺了一口,浓郁的小麦香气溢满口腔,其中还参杂着一点鸡蛋的甘甜,这感觉让她一瞬间回到了几年前,那些在英国学习的晚上,每当她因饿肚子而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的时候,无论天气冷暖,古承恩总会心领神会地爬起來,去厨房为她煮一碗并不算好吃的麦片,
她满意地放下勺子,“还是像以前一样难吃,不过竟然还记得我喜欢加鸡蛋,这个值得表扬,”
古承恩沒有理她,捧着自己的清汤挂面,坐在她对面开吃,那优雅的动作美得令人窒息,只是当看到古承恩这优雅动作的一瞬间,段雅琪只觉得心脏的某处,被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疼得她几乎整颗心都要碎裂,
因为面前的古承恩实在太优雅了,这个优雅的男子绝对不是当年那个,吃东西会吃到满身都是的那个不拘小节的男人,那个爱着她的男人,如今他这优雅的动作简直就像......简直就像另一个杜云庭,
这个明晃晃的事实正在告诉着她,他们早就已经回不去了,如今的他不仅是她的路人,更是她的敌人,
“你们之前在杜宅,你也经常这样给杜云庭做东西吃吗,”
古承恩似乎并沒有回答她的心思,面条在他的努力下只剩下了半碗,
“哎哟,我真是笨,家里有佣人,怎么可能需要你來帮他做饭呢,,而且比起你做的饭,他应该更喜欢......吃你吧,”
段雅琪故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当她说“吃你吧”这三个字时,几乎是捏着喉咙说出來的,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要多娇爹有多娇爹,光是听她的声音,就足以让一幅春/宵香艳的春/宫图,在人的脑海中缓缓展开,
而古承恩的动作,也在同一时间停顿了下來,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让段雅琪觉得格外碍眼,
“对了,杜总呢,刚刚我经过你们房间的时候,看到他还沒回來,该不会是跑到外面哪里寻欢问柳了吧,”
“他在工作,”古承恩把碗里剩下的,那清淡的面条解决掉后,拿起餐巾在自己的嘴巴四周优雅地印了几下,
“你就那么信任他,完全不怕他外面有人,”段雅琪双手交叠在胸前,舒服的靠在椅背上,
“你知道吗,在我们女人的世界里有一句话,男人有钱就变坏,更何况杜云庭他是个长得那么帅的有钱男人,最重要的是,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