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阿龙。”就在杜云龙和杜泽逸针锋相对时。一直坐在一旁隔岸观火的杜寒突然发话。
“对方也只是暗示这是泽逸做的。又沒有确切的证据。你就为外人的这一句话。就过來训斥自己弟弟。丢不丢脸。。”杜寒是说得云淡清风。但是那不怒而威的架势。却着实让刚刚还在叫嚣着的杜云龙。不敢继续造次。
杜寒双目在儿子和媳妇之前。逐一瞟过。最后落在段雅琪身上。深深地叹了口气。“唉。一群牛鬼蛇神。我累了。先上去休息。等下吃饭的时候过來叫我。”
仆人们称了声是。便恭恭敬敬地退到一旁。给这位大爷让出一条道。
大家看大老爷。也对这事情做出宣判了。杜云龙也不好再说什么。负气地甩开禁锢着他的那些爪子。走到杜泽逸面前。恶狠狠地瞪着他。做了一个“你有种。”的手势后。便拉过一直呆站在身后的方子健。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其中一个主角走了。无戏可看。大家边做群鸟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而段雅琪那高贵冷艳的少奶奶气质。也在杜泽逸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消失得荡然无存。她急忙上前两步去。将杜泽逸从身后抱住。柔软的酥/胸紧贴着男人的后背。极尽乖巧。犹如一直惹人怜爱的小猫咪。
“泽逸。我错了。你就不要生气嘛。我以后再也不敢用你的名义。去做任何事情。再也不让你惹到不必要的麻烦了。”她的声音清甜而娇媚。骚气尽显。
发嗲是女人的特长和专利。几乎沒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住。如此一个尤物对着自己发嗲。段雅琪一直对自己发嗲的功力很有信心。但是她忘了。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是杜家的男人。
杜泽逸理了理那被杜云龙弄歪的领带。转过身去捏着她的下巴。细长的眸子打量着她那因化妆品。而变得精致的小脸。杜泽逸这灼热的眼神。让她害羞地低下了头。甜美得犹如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
“你知道我最生气的是什么吗。我最生气的不是你用我的名号。去干任何事情。而是不把善后的工作做好。让杜云龙那杂种抓到把柄。”虽然说这句话的时候。杜泽逸的语气并沒有太大的起伏。但是他那捏着段雅琪下巴手指的力度。却逐渐增大。
“但......但是。不是有老爷在背后给我们撑腰吗。怕什么。。”段雅琪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她几乎可以听到下巴的骨头。在他的蹂/躏下咯咯作响。
不说杜寒还好。一提到杜寒。杜泽逸嘴角那冰冷的笑意更深。
这个傻女人还沒看出來。那个老头子只是用他來气杜云庭和杜云龙而已吗。哪里有真心实意的在给他撑腰啊。。那个老头子崇尚什么鲶鱼效应。他只不过是把他当成。刺激两条沙丁鱼成长的鲶鱼罢了。
还有面前的这个女人。她接近自己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嫁入豪门的愿望。外加报复杜云庭。和那个叫古承恩的男人吗。他的人生永远都只是别人手中的棋子。是别人的游戏。不过他乐得游戏人生。
所以就算知道这个女人只是想利用他。当她提出要和他结婚。要做杜家的少奶奶时。他一口就答应了。不是因为爱。只是觉得这样很好玩。他杜家三少爷。杜泽逸的妻子这个头衔。谁戴着他一点都不稀罕。他只求在其中图个乐子。
看着面前这个害怕得浑身颤抖的女人。他开始觉得这游戏有点乏了。拽开女人圈住自己的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坐到床上。修长的大腿一翘。“我准备约几个朋友出去喝酒。今晚应该不回來了。”
“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是在老爷家。要是被老爷知道你经常这样出去胡混。会生气的。你看我们好不容易才动摇了杜云庭。在杜氏里的地位。要是现在这个重要时刻。被他们得着你什么黑历史。那么股东们对你的印象就会变坏。以后想将杜氏抢过來可就难了。”
段雅琪颤颤巍巍地说着。一点底气也沒有。结婚这几个月來。杜泽逸极少和她一起过夜。她知道他在哪里。她知道他身边从來不缺。那些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她从來沒奢望过。他这种大少爷。会对自己一心一意。但毕竟自己也已经嫁给他了。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了。他就不能稍微收敛一点吗。就不能稍微给她留点尊严吗。。
谁知杜泽逸连看都沒看他一眼。嘴角拉出一抹轻蔑的笑意。“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还是......你不想在你前男友面前丢脸。想表演那种。‘我和你分手后过得很好。’的戏码。
省省吧。我不是影帝。沒空陪你演戏。再说。依我哥的尿性看來。他绝对过得比你好。绝对比你看起來过得。更像豪门少奶奶。”
“......”
其实真相一般简单而脆弱得可怕。如果不挑开还能安慰着自己。对它视而不见。但是一旦挑明了。便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宝盒一般。绝望和痛苦在一瞬间降临。带给人毁灭的痛。
......
这几天。Betty一直为古承恩年后通告。而四处奔走。但无论去到哪里。对方给予的都只是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