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第一次看到赵唯时,我觉得我们八字不合,但是此时此刻,我却发现......我好像越來越喜欢这个男人,”
古承恩一说完,场下立即引起一阵骚动,因为在他们看來,古承恩的这句话和一断同性宣言,并无不同,有些记者甚至举起相机,对着台上的古承恩狂拍,
一瞬间议论声,无数铝光光灯所发出的“咔嚓”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这个场面别说有多混乱了,
但是坐在一旁的杜云庭和伯特,反而并沒有因为古承恩的这句话,而表现得过于惊讶,两人都非常淡定的坐在椅子上,面带微笑的看着台上的男人,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古承恩并沒有理会台下的骚动,自顾自的在台上说着,
“他是一个做事一丝不苟,精益求精的男人,就算是一个音调,一个音符都病态般的追求精准,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在录制《乱国》主題曲的时候,他对我那苛刻的态度,一度让我和其他工作人员觉得反感,
但是当作品完成时候,作品的整体质量,好得让我们所有人都震惊,我们从來不知道,我们竟然可以做出如此高水平的作品,这个作品因为他的执着,而变得完美,
死者已矣,他的作品将会成为他活过的证明,将会成为他送给所有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最后的一份礼物,”说完古承恩转身,看向身后那张赵唯的大尺寸黑白照,
照片里的赵唯俊朗年轻,眉宇之间流露出一种高贵的傲气,如此的自信且不可一世的俯视着众人,
“愿我们所爱的人,一路走好,”古承恩双手合十,双目紧闭诚恳的向着照片的方向拜了拜,
台下原本的喧哗和铝光灯闪烁的声音,不知道何时已经停止,剩下的是满室的肃静,
见众人看着古承恩的动作并无反映,一直坐着的杜云庭忽然站了起來,在众人迥异的目光下,学着古承恩的样子,向着照片里的人礼拜,
紧接着,伯特、Betty、阿秒等,其他在场的人都逐一站起來,向着黑白照片上的人进行最诚挚的礼拜,
整个礼堂瞬间变得无声,一名坐在最后排的记者举起自己的手机,对着台上的古承恩拍了一张远景,如果不是气氛不对,他绝对会举起手中的相机记录下,这个让人感到既沉重,又肃穆的一刻,
几分钟后,古承恩放下手重新转过身來,看到身后的情景,他并沒有感到惊讶,似乎众人的反映本來就在他的预料之内,
众人见古承恩已经礼毕,便也纷纷坐下,古承恩拿过放在手边的一本,黑色皮套的笔记本,皮套的右下角处用金色的烫金颜料,写着赵唯的中文名,
古承恩打开笔记本,很顺利的翻到了某一页,一封洁白的信静静的躺在里面,封口处的平整预示着它之前,并沒有被任何人打开过,
古承恩拿起信封,在众人面前摇了摇,“他交代过,要在这里读这封信,”说完,他便用手指捏着信件的封口,撕了起來,
在一阵碎纸声后,一张同样洁白的高级信纸,从里面被古承恩抽了出來,
是某星级酒店里的商用信纸,纸上的字体刚劲有力,整篇稿子几乎沒有被修改过,可以看出写这封信的主人,是多么的自信且严谨,
古承恩先将信件上的内容,大致的瞄了一下,这是他做明星以后,养成的习惯,在看完整一封新建的内容后,他下意识的朝小唯的防线看了一下,紫眸中充满了不解和担忧,
但是这一眼的时间隔了不是很久,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将新建中的内容读出來,
一开始新建还只是说了一些家常,和分享了一些当他知道自己将死时候的感想,但是到了后半段的时候,这封信的内容则开始围绕着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叫,,郑倚宸,而当说道这个名字的时候,古承恩明显看到,坐在小唯身旁的那个男人略为惊讶的张了张眼睛,这样看來,信中的这个郑倚宸,应该就是小唯的爸爸沒错,
“倚宸,或许你会恨我,之前沒有将我的病情告诉你,你应该会觉得,我这样做太不朋友,但是你知道吗,我不想和你做朋友,因为我知道你很恨同性恋,为了不被你讨厌,我一直都将自己对你的心意隐藏,倚宸,我喜欢你......”
“你胡说,”读到这里的时候,坐在下面的郑倚宸忽然站了起來,情绪激动的向着古承恩的方向吼叫,
“我不许你这样侮辱赵哥,他不可能是同性恋,绝对不可能,你不要再这样侮辱他,”
看到突然爆发的郑倚宸,在场的保安立即上前将他制服,但是他依旧猛烈的挣扎着,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用他的行为表示着,他完全不能接受古承恩说的这个事实,
“他都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去侮辱他,”
“先生,请您冷静点,否则我们要将你请出去,”见被制服的郑倚宸的情绪依然激动,其中一名不明真相的保安只好出声威胁,
“不,这新是给他的,”听到保安这么说,古承恩还真怕保安会将他赶出去,那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