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伦敦特别冷。虽然沒有下雪。但是大街上的人都将自己紧紧的。包裹在厚重的羽绒服内。
酒店房间内的空调。不断的送出温暖的热气。封闭式的窗户。将热气和室外的冷风隔开。得以保留的热度。使整个房间变得更加的暖和。以至使两个赤身躺在大床上的男人。不会被冻着。
凌乱的床铺足以证明两人昨夜的激烈程度。整洁的床单已被蹂/躏得褶皱不堪。但是两个男人似乎还是舒服的陷在其中。
空调里传出的微弱噪音。让杜云龙皱了皱眉头。昨晚激烈的运动让他的身体感觉极度的疲惫。他揉了揉自己疼得发胀的太阳穴。艰难的抬起那厚重的眼帘。
干涩的双眼令他感觉酸得发疼。他很想赶快再次闭上。但是在之前他必须去看看自己昨晚的“杰作”。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的后脑勺。那乌黑的碎发让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手臂写意的搭在男人的腰上。大手隔着柔软的被单。轻抚着男人的腰肢。回忆着昨晚如何一次次的紧握着这里。将自己灼热的精/液灌进男人的体内。
“子......子健。”
发现男人竟然是醒着的。这让杜云龙有点措手不及。那抚摸着男人腰肢的手。也下意识的停了下來。
听到杜云龙的声音。方子健也只是将眼珠向身后的方向斜了斜。并沒有转头去看他。而他的这个动作也只是停顿了两秒后。就将眼珠重新转回去。继续空洞的看着自己面前那面洁白的墙壁。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杜云龙连忙放开方子健。装作若无其事的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子健。你......呵。你昨晚被人下药了。我怕你太辛苦所以才......矮油。大家都是男人嘛......”
“我知道。我沒怪你。”方子健的声音干净而富有磁性。犹如一汪清泉那般。让人听着很是舒服。“而且昨晚是我主动的。就算是药物作用。我也要为自己负责任。”
虽然他这么说。但是杜云龙的心里。还是逐渐升起了一丝罪恶感。他知道方子健真的沒怪他。但是他知道这只是因为。方子健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他不知道自己竟然对他有那种兽/性的冲动。其实他知道昨晚在第三次的时候。方子健身体里的药物就已经得到缓解。但是他还是继续扭着他柔软的身体。摆出各种姿势去满足自己的兽/欲。
看着男人在自己的冲撞下变得更诱人。更性感。男人那一声声YIN荡的哼/吟。和包裹着他的那种紧致感。对于他而言简直就如同催/情剂。怎么冲击都不够。只想推进得更深占有更多。使他完全停不下來。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越來越怪异。杜云龙觉得自己应该离开。让他一个人冷静一下。
“你......你应该也饿了吧。我给你去买早餐吃吧。放心会记得给你带。你喜欢的黑咖啡的。”杜云龙的语气很轻快。似乎昨晚什么事都沒有发生过一般。
但是方子健并沒有对他的话给予回应。只是当他说到“黑咖啡”的时候。那漂亮的眼睫毛微微动了动。
方子健的这个小动作。杜云龙当然不知道。他一边给方子健说着酒店餐厅的菜单。一边起身拾起自己身旁的衣物穿了起來。
穿戴整齐后。他拿起古承恩留在房间内的钥匙。往房门方向走去。在经过床尾时。特地回头看了看方子健。“那......我出去了。”
如他所料那般。方子健并沒有回复他。他也沒有再说什么。无奈的收起那强挤出來的笑容后。便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在餐厅的其中一张桌子前。发现了一晚不能归宿的古承恩。古承恩拿起杯子抿了抿面前的卡布奇诺。漂亮的紫眸下那片青色的黑晕。能看出他昨晚休息得并不好。
杜云龙自觉的拉过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昨晚不好意思。”
“幸好这里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古承恩不咸不淡的说着。但是话语中却充满着责备的意味。其实昨天晚上凌晨。他曾经试过回到房间查看情况。但当他隔着房门听当里面传出的。那微弱的木板摇晃声后。便只好放弃回房睡觉的这个想法。趴在餐厅的桌子上过了一夜。
不过让他最担心的是。昨晚JACK沒有回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就怕他发生了什么以外。
但此时满脑子只有方子健的杜云龙。哪里注意到古承恩的心思。
“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杜云龙问出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缠绕着他的问題。他迫切的需要一个确立的答案。去认同或者否认他所做过的事情。
这样他才能真正的去安慰。或者责备自己。
人类就是一种如此奇怪的生物。纵使嘴里如何说不必在意别人的想法。但是又在某些时刻。总是希望能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一些肯定自己的答案。就算自负如杜云龙。也是如此。
“......你后悔。”
“我......我以为大家都是男人。而且他又是喜欢男人的。就算做了也不怎么样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