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将疑的样子。他只好拿出刚刚收起的那块绢布。指给她看。说道:“这个令牌的样式也很特别。这不是介从之身上的令牌。这是介明远的。”
凌雪的眸子缩了缩。想不到两人在令牌上也有着细微的差别。怪不得曾经的介从之如此的厌恶他自己庶子的身份。可是不管他怎样厌恶。都不该利用她。更不该杀了秦书勇。这是她心里永远的刺。永远也化解不了。
“那你刚刚让那小厮去做什么了。”凌雪从锦川的眼里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
“还能做什么。让他去通知介从之啊。你说。他若是看到了两人的模样会怎样。”锦川笑了起來。弯弯的眼睛很是好看。
“哼。我看不会怎么样。说不定。他已经默许了两人的事呢。”凌雪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虽然这一招借刀借的很好。可是也要借的是刀不是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