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0-25
之后的又发生了什么,莫丑看得并不真切,那竹竿修士距离他越近便让人感觉越不真切,就好似被一道气墙隔着,只可远观不可近看;模模糊糊之间,莫丑便觉得竹竿修士只是略一抬手,眼前的一男一女便瞬间化为了粉末,随风飘散开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莫丑随后便觉得心头一紧,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迅速弥漫全身,眼中有晶莹泪滴闪现,却倔强的不肯留下。
摇摇头之后,莫丑才发觉自己是被面前的竹竿修士的幻影所渲染,心中着实一阵没有由来的悲愤。
竹竿修士同样并不好受,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瘦弱的身躯随风轻颤。良久之后,其慢慢飞身而起,而后修袍当中黑光一闪,一面熟悉之极的令牌应声落到地面之上。只见其轻叹一声,下一刻便遁光一闪,化为一道血线,消失在了那处空间;而所有的幻想同样也随其一同消失不见,莫丑的眼前又重新升腾起漫天的雾气,只余他呆呆的站在原地。
紧接着,莫丑如遭雷击,浑身一个冷颤,而后一个健步便向着幻影消失的地方疾驰而去,留下了一排血色残影。
之所以莫丑会有次行动,是因为幻象中最后出现的那道令牌给人一种实质的感觉,那令牌是真实存在于莫丑眼前的。
那竹竿修士的身份在莫丑见到那块令牌之时心中已然有了大案,这等修为和功绩,再加上其标志性的天权令牌,只能是当年的天权道君。心中虽惊异于天权道君与自己相同的武道修士的身份,此刻更多的却是兴奋和激动,他清楚的很若是此前幻象为真,那么便再没有修士比他更适合天权道君的传承。
有机会传承天权道君的道统,怎能让他不激动不兴奋,念及此处,莫丑脚下不由得更快了几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莫丑便找到了天权道君留下天权令的地方;没有让他失望,一块漆黑如墨的令牌正静静的斜插在地面上,正对着莫丑的身影,似乎等待了不知多少岁月。
刚一见到次令牌,莫丑只觉储物袋中一阵躁动,另外两块天权令似乎与其面前的一块有所感应,俱都黑色灵光闪烁,同时颤抖不已,在那块令牌之上莫丑甚至感觉到了一种归心似箭的情绪。
莫丑一阵莫名其妙,而后以为是自己武修士的缘故,倒也未有细想;只是单手轻轻一招,那黑色令牌便化为一道黑光,直接没入其储物袋当中。而后,莫丑狐疑的打量了四周一眼,向着已经不远的出口处无声无息的狂奔而走。
往生幻境所化山峰的另一面山脚下,莫丑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毫不犹豫的,在其刚一出得此幻境之后神念便透体而出,向着四周狂扫而去,其神态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颇为警惕。
神念在四周探查过数遍之后,似乎依旧不太放心,单手掐诀,神念附体而动,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之后,浑身灵光一闪,下一刻随仍旧站在原地但却身形全无起来,竟是施展法诀隐匿了身形。
数日之后的傍晚,在之前约定好的汇合之地,一片荒凉的平原上,莫丑一脸焦急的来回踱步,此时距离约定的最晚时间只有不到几炷香。
“噔”“噔”“噔”,便在夜幕完全降临之前的那一刻,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突然出现在莫丑的耳中,在声音上判断,那人好似疲惫之极,每一道脚步声响起许久之后才会传来第二道落脚声,仿佛每一步就要用尽那人的力气。
看清来人的身影之后,莫丑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不是从衣着上,莫丑甚至都有些认不出柏候芊的模样。披头散发,面无血色,双目凹陷,骨瘦如柴,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不过其似是在迎墟幻境中有所感悟,双目显得格外炯炯有神。
莫丑轻叹口气,打量了她一眼,感受到其付出的代价之后,不由得一阵敬佩,她的向道之心定是绝非寻常。
柏候芊走到近前之后,只是微微向莫丑示意而后便盘膝而坐,服下数种不同的丹药之后开始尽最快速度恢复真元,在其打坐的呼吸之间,莫丑都能够感觉到一股迫切,一种渴求,对强大实力的无尽渴望。
莫丑见其这般模样,心中一阵感叹,而后静静的站在那里,密切关注四周的风吹草动,看上去倒有一种为其护法的架势,。
第二日清晨,他二人颇为默契的对之前在幻境中的遭遇闭口不谈,只是向着下一处将要面对的险地的方向闷头赶路。
“木机岭?”莫丑对面前连山丘都算不上的一座小山峰有些诧异道。
“莫道友就算自付实力惊人也切不可小看了此地!”柏候芊出得迎墟山之后,说话的语气明显与之前有所不同,乍一听上去让人感觉非常亲和有礼,但是回味一番却又觉得冷漠异常。
莫丑脸上古怪一番而后正色道,“单在名字上看,此山之中莫不是有傀儡一般的存在!”
“莫道友果然聪慧,不错,木机岭中隐藏有不知凡几的筑基期傀儡,数量之惊人即便是结丹期修士落入它们的包围也没有几分生还的可能!”柏候芊听得莫丑提及傀儡之后,脸上微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