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辛越坐在马上,身后是晏湛,他的手臂牢牢地扣住她的腰上,让辛越忍不住皱起眉头,
晏湛先前是担心受伤的她坐不稳从马上掉下來,于是紧紧抱着她腰,也给她减少点颠簸,明明是正当之举,毫无猥亵,可在听到她微恼的话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脸一红,好像自己真在吃她的豆腐一样,
他想碰了烫手山芋一般,连忙将从辛越的腰上拉开,
辛越受了伤,身体虚弱,此刻真的有要滑下马的态势,身体软软的,就要朝一旁倒去,
晏湛又伸出手,急急忙忙地拉住了她的手,
肌肤相碰间一股莫名的电流传來,晏湛如玉的面容上泛开薄薄的绯红,他看着辛越柔柔弱弱的样子,心里顿时又升起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驱使他不由自主地将手松开,放开她的手,却再度环上她不盈一握的细瘦腰肢,
属于她的气味环绕于他鼻息间经久不散,她温热的身体就靠在他的怀里,晏湛心里又涌现出一股慌乱,大敌当前他都淡然不惊,却对面前的状况一再惊神,
他觉得自己太轻浮,又想把手从辛越身上移开,忽然他灵台一明,在心里告诉自己真的只是在防止她掉下去而已,绝沒有别的不纯的想法,绝对绝对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关怀,
“放开我啊,”辛越有气无力地低喃着,她的身体太过虚弱,动了动,就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晏湛徐徐策马,不知怎么的心情有些好,唇角也轻轻地勾起來,清俊面容笑意微微,
“我就说我沒有骗你吧,千夜家的人要杀你,我跟你说你还不信,要不是我來救你,你刚刚就死在他们的刀下了,”
晏湛有丝得意地说道,笑容抬起,邀功请赏的模样,无形中透露出一股孩子气,
却沒想到辛越并不领情,她撇了撇唇,毫不客气地说道:“又不是我要你來救我的,”
“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我就是这么不识好歹,你快让我下去,”
“你……”晏湛微微皱起眉头,“你想去哪里,你这样子,走不了几步,就会倒了,”
“关你屁事,”
“……”
晏湛有些郁闷地道:“你一个女孩子口不择言,说脏话……”
“关你屁事,”
教导的话还沒说完,辛越又一句粗俗的话飚出,让晏湛额头上黑线直竖,
马仍在往前跑着,辛越有些火大地皱着眉头:“还不放开我吗,”
“当心你掉下去,”
“关你……”
晏湛将环住辛越腰的手伸到她嘴边,捂住了她的口,不让她再说出他不想听的话,
“先去我那里,养好伤再说,”他忽然低下头,声音轻缓地在辛越耳边响起,好似擦过柳梢的淡淡的风,
辛越一怔,想说话,嘴却被晏湛手捂住,一字吐不出,她只好侧转过脸,皱着眉头,双目灼灼地望着晏湛,十分不高兴的样子,显然不满意他的提议,
见到辛越微恼的样子,晏湛反倒乐了,他唇角的笑容加深,声音温醇宛如美酒:“你不反对就是同意我的提议了,”
辛越给他甩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鼻子间带出一句轻哼,
,,
就在晏湛将辛越带回山洞的当天晚上,空气里陡然聚集起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很快就有人追过來了,
辛越此时半躺在晏湛用自己衣服铺就的石床上,晏湛在那里踱來踱去,而正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一阵略显怪异的响动,原本还小有别扭的两个人,突然好像有默契般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戒备和警觉,
“你这里被人发现了,”
辛越拿起一旁的刀,挣扎着就要从石床上站起,却因为负伤太重,险些跌倒在地,
“小心,”
晏湛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辛越却毫不客气就要摔开他的手,晏湛并不放开,皱着眉道:
“逞什么强呢,”
晏湛和辛越此时待的洞穴偏里,外面还有一处,此刻外面的洞穴间陡然传來一声尖叫,立刻就有身体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什么人,,”外面响起成垣的声音,
外來者们并不多话,什么也沒有说,不过瞬间,刷的一声,响起一大片剑出鞘的声音,很快外面武器碰撞声不绝于耳,惨叫声也随之响起,辛越在里面,感受得到外面激烈的厮杀,
正在她凝神思索來者身份的时候,突然间手被一只温暖的手拉住,晏湛严肃低声道:
“跟我出去,”
想到辛越的脚被尖锐的大石头刺中,晏湛微微皱眉,沒什么犹豫就把辛越揽在怀中,拿起刀朝外面而去,
晏湛刚一出去,一个黑衣人就朝他扑过來,掌风凌厉地逼向他,晏湛一刀横出,刷的一声姿势利落,一条血线冲天漫起,他朝后一退,黑衣人死绝的身体顿时朝前倒地,
突然间肩膀传來火热痛感,一